羅玉秀“你到底哪頭的”
蘇衛清一本正經“我對事不對人。”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剛剛干嘛去了”羅玉秀見他這幅樣子就來氣,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讓他看個侄子都看不好。
“對了,我有件事要正式宣布一下。”
蘇衛清理了理衣領子“媽,我打算好好復習考藥廠。”
羅玉秀只覺得自己耳朵壞掉了,不然怎么會幻聽
“你沒有聽錯,我打算考藥廠”蘇衛清見親媽不信,再一次的宣布道。
羅玉秀終于發現自己沒幻聽了,但她又開始懷疑蘇衛清病了,連忙伸手去摸摸他的額頭,摸完了還滿臉疑惑“不燒啊”
怎么就開始說胡話了
蘇衛清往后退了一步,臉又紅了,當然不是緊張,而是被氣的。
他郁悶極了,他只是高中畢業后拒絕考藥廠而已,又沒有啃老,為什么羅同志總覺得他一事無成呢他可給報社寄過不少稿子,雖然錄用的少,退回的多,可但凡錄用了,都有一筆不少的稿酬,足夠他的伙食費了。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的年輕男同志想要談對象,沒有個正式工作可不行。
雖然他的夢想依舊是做個大作家,但為了談對象,他還是可以試試考藥廠的。
“媽,我沒說胡話,我是真的想考藥廠。”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
羅玉秀終于意識到小兒子不是開玩笑了,整個人都敞亮了,這會兒什么大兒子大兒媳,都已經是昨日黃花了,此時此刻,她的心里只有她的小兒子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找找資料,你趕緊去報名,完了回來好好復習,爭取一次性考上。”
蘇衛清這才矜持的點點頭。
羅玉秀直接扔掉手里的笤帚就出了門,只留下蘇衛清安慰倆委屈巴巴的侄子。
至于蘇衛清為啥突然決定考藥廠,羅玉秀也不問,總歸小兒子憋不住話,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告訴她。
黎善下了車就將蘇衛清小帥哥拋諸腦后,滿腹心思全在張逐本的電話上。
中午吃飯的時候都很心不在焉。
張逐日吃味道“你二舅的電話你哪次沒接用得著這么茶不思飯不想么”
黎善“”
確實,以前張逐本的電話她都接了,但大多都是二舅說她聽,她倒是很少開口,一來沒什么可說的,二來她那時候膽子小,性格也沉默,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
黎善覺得還是提個醒比較好,省的到時候語出驚人,再把張逐日給嚇到“我這幾天,天天做夢夢見二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