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聲音就聽不見了。
黎善繼續給病人看病。
來的病人是一個年邁的老人,他帶著孫子過來看病,孫子不大,才七八歲的模樣,看人怯怯的,說話聲音也很小,老人說話有很重的口音,黎善仔細聽,才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這孩子也有癲癇病,而且是先天性的。
“這娃娃命苦喲,他媽生下他不到三個月,就發現是個病孩子,他爸就把人扔下,自己跑了,到現在不見尸首,不知道蕩魂蕩哪里去了,他媽媽也去鵬城打工賺錢去了,說是回來給娃娃瞧病。”
“我是娃娃的外家,我閨女累的苦,我從電視上看到大夫你
得新聞了,就趕忙過來請你給孩子看看。”
自從當年黎善治療了張聰后,對癲癇病就一直有所研究,這些年也有了一定的成果出來,為癲癇病人緩解痛苦做出了很多努力。
也上過幾次國家新聞臺的節目。
“別緊張,我看看孩子。”黎善溫言安撫著老爺子,然后對著孩子招招手“小朋友,你到大姨這兒來。”
許是黎善溫和的聲音讓孩子放松。
黎善給孩子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開了幾個必須檢查的項目,喊了小護士帶他們爺孫去檢查。
蘇衛清打完了電話,終于一臉輕松的出來了“解決了。”
“邱紅怎么回事”
“想跟那個導演逼婚呢,不過我已經說清楚了,不用邱紅。”多大的腕兒他都不用,大不了違約,他反正又不缺錢。
他又問黎善“你那病人呢”
“去檢查去了,哎,又是個癲癇患兒。”
這些年,她已經接診過上千例癲癇患者了,有成年人,也有孩子性格也各有不同,想到這些人,黎善就忍不住嘆息“估計情況不大好。”
先天性的癲癇病,情況堪比張聰了。
說起張聰,黎善問道“小聰又去接小樓了”
“是啊,他最近手里的活兒干完了,每天不是在小東那就是在小樓那。”
跟蘇衛清的情況差不多,張聰也走上了賣版權的路,不過他愛寫家庭劇,悲歡離合,情緒濃烈的那種,所以接觸的年輕演員比蘇衛清還多呢。
他本人有癲癇病,這輩子不打算結婚,對于這些年輕演員自然有多遠躲多遠。
蘇衛清拉了張凳子坐下,反正他是不愿意回學校了,哪怕再忙也不回,他不僅自己不回,他還問黎善“你什么時候下班”
“今天號不多,看完這個孩子就能下班。”
蘇衛清一聽這話,頓時老老實實地待著不添亂了。
等黎善給孩子看完了病,開了一堆藥,又給針灸了,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因為蘇衛清工作的關系,他們還住在原來的小院兒里,八九年的時候,右邊的鄰居走了海外關系,打算出國定居,臨走之前要賣房,蘇衛清就做主將房子買了下來,也沒有打通,如今張聰就住在隔壁,他沒有結婚,爺爺又死了,蘇衛清作為他的老師,自然把他接到身邊來照顧。
夫妻倆一到家,就發現家里已經有人了。
二人對視一眼,便不約而同的往書房而去。
只見原本漆黑的書房此時亮著燈,一個清瘦漂亮的姑娘正坐在書桌前,手里拿著報紙正在仔細的看著。
是蘇小樓
黎善眼睛亮了,她已經好長時間沒見到女兒了。
“小樓。”
聽到母親呼喚,蘇小樓回過頭,對著黎善勾唇笑了笑,喊了一聲“媽。”
接著視線落到蘇衛清身上,語氣瞬間冷淡,手指敲在剛剛放在桌上得報紙上“爸,你給我解釋解釋,這趙萍,張小善,文婉婉都是誰”
蘇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