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鳳三人一怔之時,吳驚濤看著連鳳,繼續說道:
“半個時辰前,在我們吳家府邸的客廳之中,我先被他擊傷……然后,大哥、帆叔和大長老三人聯手,大哥和大長老被他一個照面兩槍崩飛,喪失再戰之力。”
“當時,他是坐在客廳里面的太師椅上對我們出的手。”
“帆叔雖然扛下了他的第一槍,但卻也受了傷……后來,他離座而起,一槍之下,帆叔被崩飛出去,穿墻飛出十幾米,昏死了過去。”
“現在,客廳的那堵墻都還沒來得及修。”
吳驚濤每說一句,連鳳三人的心便劇烈顫抖了一下,直到吳驚濤話音落下,他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雖然,吳驚濤說的話讓人難以置信。
但,他們卻知道,吳驚濤沒必要說假話。
“帆叔他老人家,乃是我們廣陵郡公認的第一強者,更掌握了三流防御武學《寒鐵衣》,一身防御之強,號稱廣陵郡中無人能破……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連鳳被嚇得面色煞白,想到自己剛才在對方面前趾高氣昂,她甚至都開始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要不然,我怎么會說他不是一般的聚氣七重武道修士?”
吳驚濤苦笑。
“姑父,他怎么會去郡守府?而且,還跟你們動了手。”
連平想到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他是跟勛兒一起回來的。”
吳驚濤目光閃爍一下,將吳南勛前段時間在云峰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對我們出手,應該只是為了立威,讓我們不敢對他的家人展開報復。”
“只是,沒想到,他在立威之后,會來留香酒樓吃飯,還和你們起了沖突。”
說到后來,吳驚濤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而連鳳、連平和吳乾三人,至今仍然沉侵在吳南勛的遭遇中,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吳南勛,廣陵郡郡守府少郡守,廣陵郡中的天之驕子,去了一趟云峰郡,竟然被人廢了一身經脈?
這一刻,連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運,被嚇出一身冷汗。
相比于吳南勛,他的這點可以痊愈的腿傷,卻又是根本算不了什么。
“如果我是孤身一人,他讓我給他當車夫,以我的脾氣,自然是寧死不從……可我身后,還有吳家,他讓我當車夫,我還真不敢不去。”
正因為擔心那個少年遷怒于廣陵郡郡守府吳家,所以,吳驚濤才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
“二爺,為了家族,委屈您了。”
連鳳嘆道。
“姑父,他……他應該不會再報復我吧?”
連平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要是想報復你,便不會走了……想來,剛才我對你們出手,已經消了他的怒火。”
吳驚濤搖頭的同時,又跟連鳳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離開留香酒樓找那個少年去了。
當然,在離開之前,吳驚濤再三警告連鳳和連平,不要想著去云峰郡報復那個少年的家人,否則倒霉的是吳家和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