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宗主,這次你可真是有備而來。”
余煜成搖頭苦笑。
胡劍都敗了,他覺得今天他們奔雷劍宗已經敗了。
今天的切磋,既是奔雷劍宗和疾雷刀宗的切磋,也是法相中期武道修士的切磋,他們奔雷劍宗不可能派法相后期以上弟子出手。
“貴宗,可有法相中期武道修士的實力比你強?”
程艷漾和胡劍戰成平手后,看著胡劍問道:“比如,貴宗可還有其他法相中期的核心弟子?”
程艷漾詢問之時,正盤腿坐著吸收靈石的靈氣恢復真元,眼中升起陣陣凜然戰意。
“我們奔雷劍宗,就我一個法相中期的核心弟子。”
胡劍搖頭說道。
緊跟著,胡劍又道:“這一戰,既然你我戰成了平手,也意味著我們兩宗的這一場切磋以平手收場。”
“不。”
程艷漾搖頭。
“不?”
胡劍皺眉,“難不成你想繼續?”
胡劍下意識的認為,眼前的女子,應該就是疾雷刀宗最強的法相中期武道修士,因為他難以想象疾雷刀宗能出現比她更強的法相中期武道修士。
現在,疾雷刀宗那邊,唯一還沒出手的法相中期弟子,也就只剩下那個韓宇政。
只是,韓宇政,今年才二十四歲,就算步入了法相中期,法相的錘煉肯定非常粗糙。
一心不能二用,法相修士選擇主要提升修為的同時,自然要暫時放下法相的錘煉。
“你以為,我們疾雷刀宗的法相中期武道修士,是我最強?”
程艷漾反問之時,語氣間帶著幾分戲虐。
“難道不是?”
胡劍瞳孔一縮,心里也適時的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我們疾雷刀宗,最強的法相中期武道修士,不是我,而是宇政師弟……甚至于,我和宇政師弟交手,撐不過三招。”
程艷漾說道。
現在,偌大的外宗演武場安靜無比,只剩下程艷漾和胡劍對話的聲音,隨著程艷漾話音落下,全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死寂過后,毫無意外的掀起了一片嘩然:
“疾雷刀宗的這個核心弟子,還不是疾雷刀宗最強的法相中期武道修士?”
“她說……疾雷刀宗最強的那個法相中期武道修士和她切磋,她撐不過三招?真的假的?這也太夸張了吧?”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疾雷刀宗這一次果然是有備而來,這是有意坑我們奔雷劍宗!”
……
在場的一群奔雷劍宗長老、弟子,不管是來自外宗,還是來自內宗,亦或是出自奔雷峰,現在一個個臉色都非常難看。
“你說的是真的?”
胡劍面色難看的問道。
“你不信,可以恢復一下你的真元,領教一下宇政師弟的實力。”
程艷漾搖頭說道。
而幾乎在程艷漾話音落下的瞬間,那身在疾雷刀宗宗主羅元秋身后的黑衣青年,已是如同化作一道黑色閃電,破空而出。
轉眼之間,他便來到了程艷漾的身前,看著胡劍,眼中閃過一抹蔑視和不屑之色,語氣清冷說道:“我等你恢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