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時候起,連坤便覺得周東皇不簡單。
今日,何晉在他們奔雷劍宗的法相中期核心弟子胡劍都敗在韓宇政手下的情況下,仍然讓周東皇下場,說明什么?
何晉對周東皇有信心!
正因如此,他才會問何晉,周東皇是否已經步入了法相中期,雖然他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忍不住問了。
因為他覺得,周東皇法相初期時展現的實力雖強,但最多也就比一般法相中期武道修士強。
比之韓宇政這種巔峰法相中期武道修士,肯定又是多有不如。
就韓宇政目前展現的實力來看,哪怕是一般法相后期武道修士,他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連師兄,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面對連坤的詢問,何晉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讓得連坤心癢難耐的將目光轉移回場中。
……
“周東皇是嗎?”
韓宇政看著周東皇,嘴角始終掛著諷笑,“要和我一戰,便先顯現出你的法相吧……否則,我怕你連顯現法相的機會都沒有。”
不得不說,韓宇政很囂張。
但,哪怕是在場的一群奔雷劍宗之人,卻都覺得他有囂張的本錢。
畢竟,就連它們奔雷劍宗唯一的一個法相中期武道修士,都沒有在他手下撐過三招。
面對囂張的韓宇政,周東皇臉色不變,波瀾不驚。
但,隨著他一開口,韓宇政的臉色,卻又是徹底變了。
“若非谷主相邀,我周東皇,還真沒興趣站出來教訓、點醒你這等井底之蛙。”
這是周東皇的原話。
“你……你叫我井底之蛙?”
韓宇政眼中蔑視被寒光取代,再次看向周東皇的時候,臉上仿佛鋪上了一層寒霜。
嘴角的諷笑,也變成了獰笑。
“法相中期修為,就你那點實力,便擺出一副‘天下無敵’的姿態……你不是井底之蛙,是什么?”
周東皇搖頭說道,自始至終,語氣一如先前般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不同于周東皇的平靜,韓宇政那邊,卻又是已經怒火滔天。
嘩!!
韓宇政的巨傘法相,也適時的顯現而出,三丈高的巨傘法相,在他頭頂不斷旋轉,從每一個角度看都非常完美、和諧,仿佛毫無破綻。
當然,這是在旁人看來。
在周東皇的眼中,韓宇政這巨傘法相的破綻雖然不多,但卻仍然有兩處非常致命,其中一處還好,隱藏在內側,另外一側卻在外面,即便韓宇政有意掩蓋,卻也掩蓋不住。
“服了!我服了!這秋谷弟子周東皇,且不說實力如何,論囂張,韓宇政拍馬也趕不上他!”
“我原本覺得韓宇政就夠囂張了,沒想到他囂張起來,更是無邊無際,最重要的是還能保持一本正經的神色。”
“論囂張,韓宇政在他面前,還真是井底之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