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害羞,沮喪委屈完全不受控制,要是他還是滿懷痛苦的去上第二天的課,不管是熱心腸的同學,還是貼心負責的老師都會湊上來的。
這也是導致他都在酒吧工作了那么久,還被當成可可愛愛大學生的根本原因吧。
也不是不好啦,就是不管工作人員還是老板都太愛逗他了。
男大學生就沒有尊嚴嗎
怎么說他也是個完全為自己負責的成年人好吧
就在鯉生躺在那里胡思亂想放空的時候,腳步聲又一次響起,之前離開的男孩和風一起再次進入到房間。
他用很陌生和冷淡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病床上的泉鯉生。
“那群蠢貨完全搞錯了。”他說,“不是他詛咒了別人,是有人詛咒了他啊。”
泉鯉生
啊
他有些有些摸不準情況,接著,男孩就開始了曾經抱怨過一次的經典重現,幾乎是一字不差,在末尾還接了一句“還就把門這么大開著,不是說完全封閉收容嗎,一群不靠譜的家伙。”
泉鯉生這個門,它好像是你之前暴力拆卸的呢。
“那個我有些搞不明白”
“你明不明白關我什么事”男孩居高臨下瞥了他一眼,然后酷酷地轉身,第二次離開了。
泉鯉生隱隱有一種預感,也就看著天花板靜靜等著,不出五分鐘,已經算得上熟悉的腳步聲又一次響起。
“那群蠢貨完全搞錯了。”
“不是他詛咒了別人,是有人詛咒了他啊。”
第三次。
“那群蠢貨完全搞錯了。”
“不是他詛咒了別人,是有人詛咒了他啊。”
第四次。
第十三次。
這樣像是回放倒帶的詭異情況整整持續了十三次,期間只存在一些細微的差距。
比如第二次的時候男孩提到了被他自己打開的門,第七次遲疑說怎么只是下個樓就過去了十五分鐘,第十三次的時候自己先愣了,小聲說為什么感覺說出口的話這么似曾相識。
因為你說了十三次,連表情都不帶換的。
對于記憶力好的人,口頭上念這么多次,再長的課文也該背住了。
等到第十四次的時候,鯉生也差不多觀察夠了,終于在他開口之前打斷了這個死循環。
“我知道那群蠢貨完全搞錯了,不是我詛咒了別人,是有人詛咒了我是這樣說的沒錯吧”
男孩明顯愣了。
鯉生繼續說“這種事情不應該找你的,枯燥又無聊,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詛咒。”
這次男孩直接湊了過來,在靠近之后鯉生才發現,對方的藍色眼睛比想象中還要奇異,那已經和顏色無關了,像是直接將整片天空都容納了進去,甚至比天空還要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