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鯉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你拉著夏油他們來通宵打游戲的,不然我昨晚就能整理好了。”
“說起來你打游戲有兩把刷子誒,明明平時除了學習和寫作就沒有其他活動,怎么還能把杰和硝子按在地上狠狠虐待的他們可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得力干將。”
因為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也愛這么干這話當然不能說。
鯉生只是搖頭“讓他們聽到這話,恐怕覺也不想補了,會直接追殺你讓你土下座道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五條悟笑嘻嘻地和他勾肩搭背。
見禪院研一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進來,鯉生轉過頭露出詢問的眼神。
“”不是錯覺,禪院研一現在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些區別。
不是說鯉生現在變得不正常了,而是太正常了,這才是大多數大學生的狀態。
會被朋友找上門,不由分說的通宵熬夜,在事后有些后悔地埋怨。也沒什么一定要實現的事情,「虛度」時間就是目的。
這么看起來,反而是以前的泉鯉生一直有著「異常感」,像一直緊繃著一樣。
那種感覺現在為什么消失了,因為接觸的人不同了
接著,禪院研一腦海中浮現的念頭是這會影響到鯉生老師的創作嗎
抱著這樣的遲疑,禪院研一在客廳等候了片刻,然后從鯉生手里接過了書稿。
禪院研一也將讀者的信件交給了鯉生,說道
“鯉生老師你之前的讀者也追過來了,不光是信件,還有各樣的昂貴禮物。不過禮物暫時留在出版社,能退回的我們會盡量退回,匿名的那一部分就只能在雜志的末頁發布聲明,希望他們能認領一下了。”
接過信件后鯉生沒有拆開的意思“等我完成了擬愛論之后再看吧,上次花裕子先生的詰問可是差點讓我動搖了。”
“動搖這一點倒是完全看不出來。”
“不過那群讀者居然還在看啊,我以為她們會比較喜歡純粹的社會人士當主角,青澀的也能接受嗎”
禪院研一隨口回答“是的,她們很喜歡的樣子。”
“那真是太好了。”泉鯉生說。
五條悟也是通宵打游戲的一員,因為消耗的緣故,他本來就要比其他人更需要睡眠,能熬到現在已經是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在作祟。
見鯉生不僅不困,還一副能和禪院研一再聊個三天三夜的模樣,五條悟也干脆地跑去睡覺了。
趁編輯閱讀起訂正的書稿的功夫,鯉生開始收拾客廳。
客廳被搞得亂七八糟,不僅是四處扔的游戲手柄,還有雜七雜八的書,拆開的零食。
昨天晚上大家玩的都很開心,情緒放松,在這種時候就能得到很多連本人都意識不到的情報。
更別說是泉鯉生有意識地套話了他從而知道了很多東西。
詛咒師是個神奇的團體,在田中莉莉的事件之后鯉生就隱隱有了這樣的想法。
明明是和咒術師一樣的存在,因為立場更混亂,于是被劃分開。雖然質量參差不齊,但能做的事也更多。
通常來說,咒術師要收拾國內的咒靈就已經是人手嚴重不夠的程度了,如果不是影響很大,一般沒功夫去搭理詛咒師。
由著這群人發展,他們逐漸也演化出了一個還算完整的體系,甚至存在公開透明的委托網站,只要繳納保證金,不管是誰都能在上面發布委托。
不難得出一個結論。
詛咒師是比普通人更兇惡的亡命之徒。
也就是說,只要足夠有錢,一些簡單的事應該都能辦到。
鯉生和伏黑甚爾「吵架」之后就沒有再支付大額的酬勞,換言之,他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會很有錢。
錢雖然沒辦法直接買到鯉生要的東西,不過就和之前那些人想要對他下手,于是繞著圈子委托詛咒師想要調開甚爾一樣雖然沒起到作用,但也不失為一種可以參考的思路。
而且,在昨晚知道這些事之后,鯉生很突兀地想起了一個不算嚴謹的寫作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