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復活誰完全沒有執念,但如果瀨尾澈也對他筆下的人有著異常掌控欲的話那樣就不太好合適。”
他的聲音又低又冷。
“不過,禪院研一,你應該沒什么瞞著我們的”
禪院研一猶豫再三,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種模棱兩可在我眼里就是想要打架的暗示哦。”
禪院研一嘆氣“我只是在想,瀨尾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誰說得準呢。”五條悟說,“記憶是一種「經歷」。存在在腦海中逐漸發酵成感情,感情催化出一定要完成的事情。即使那份記憶是突然出現的,當你接受之后,那就成了你的一部分。”
“”
“喂你什么眼神一個二個禪院都這么討人厭嗎”
“只是很難相信這種話是五條先生您說出來的。”
五條悟眼睛亮了又暗,最終聚焦在虛空的某一點,像是感嘆著“是啊,誰能想到我能體會到這一點呢,真是奇怪。”
禪院研一“”
“可會被回憶影響的前提,只會是這段回憶含有能觸動本人的部分。讓一只貓接受自己曾經是在天空中翱翔的雄鷹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它擁有「我是草原雄獅」的回憶,那么沖獵豹呲牙咧嘴也是情有可原的。”
“關于瀨尾老師,瀨尾澈也。”禪院研一低聲說,“本來我是想當面和他聊的,但是他本人只想在線上溝通,所以我也沒有強求。”
“聊什么”
“「偶爾強勢一點拒絕別人的建議也是可以的。」諸如這類的鼓勵。”
“誒,你不是那么溫情的編輯吧之前對著鯉生催稿的魔鬼禪院哪里去了”五條悟聳聳肩,無聲笑笑。
“我接觸的老師都是對自己的作品絕對自信的,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他們對出版和宣傳上的事宜完全不聞不問,除此之外,對自己作品完全”禪院研一頓了頓,聲音小了很多,近乎呢喃,“不,之前松本老師也有一段時間的”
“我不關心你手底下其他作者是什么樣子,「對自己作品沒有自信的作家」被「具有強勢掌控欲的作者」所吞噬,這實在是爛掉牙的戲碼。”五條悟揮揮手,“你也該回去了,繼續找一找瀨尾澈也留下來的文檔。”
“我明白。”禪院研一在門邊停步,“咒術和異能的事情本來不應該把普通人牽扯進來,惠君說得沒錯,他還是個小孩子。”
“開什么玩笑,你真的以為他是個小孩嗎江戶川柯南,在其他同齡人還吵著鬧著要玩具和破壞的年齡坐在你的面前用推理攝取真相的小孩”
五條悟指著伏黑惠,“你面前的這個才是真正「早熟」的代表。但即使是惠,在江戶川這個年紀也只是個抱著他垃圾老爹大腿滿大街亂遛的小屁孩,如果不是遇到冤大頭鯉生嘖嘖嘖。”
伏黑惠輕咳兩聲,同時投來不贊同的神情。
禪院研一“可是”
“小把戲是瞞不過「六眼」的。”五條悟緩緩眨著眼睛,“江戶川全身的細胞,除了神經細胞外都在不斷地壞死和增值,速度是普通人的數倍。上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還是硝子用術式救人的時候呢十七八歲,這才是江戶川柯南的真正年齡。”
禪院研一微怔“可他不是咒術師,也沒有什么異能”
“他是個偵探。”五條悟說,“讓偵探對付推理家,再合適不過了,不是嗎”
他們站在圖書館走廊的兩端,像是西部電影中互立的對手,等待著某個信號就會掏出牛仔的武器
,堵上生死樹立榮譽。
而這兩人維持了幾秒不到的對峙以一方快步靠近告終。
「許久不見老a,你從來不回我的郵件,好歹我們也是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啊。最近工作怎么樣,還經常做噩夢嗎」那個男人關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