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少年偵探團,得到一個樂觀開朗,時常能說出一些他們無法理解的成熟話語的伙伴形象。
找上目暮警官,得到一個總是出沒在案發現場,算得上名偵探小五郎吉祥物的男孩形象。
這些都是柯南,但柯南不是這些。
社會關系早就變成了構建人存在的一部分,就像一張緊密的網,只要存在在這個世界,就必然會和他人有所牽連。
但每個個體的存在不是由這些關系所決定的,這根本本末倒置了,不是印象塑造人,而是人在接觸中表現出印象。
那是母集和子集的關系,由記憶作為錨點的術式只能塑造出人們眼中的那個人,殘缺的那個人。
那不算人充其量只能看作某種代替人類的工具罷了。
工具。
工具
柯南很想提醒他們,包括琴酒在內。
他隱約猜到了罪魁禍首的目的,根本沒有人能不付出任何代價的讓術式運行,那個卑鄙的家伙只是將所有的代價都轉移出去,用欺騙的形式讓他人代為承擔
可琴酒的槍法實在是太準了,柯南意識到了自己當初在游樂園只是被敲暈喂藥其實是一件幸運的事,用來對付活死人的子彈口徑大得驚人,用在只是小孩體型的柯南身上簡直無解。
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意識越來越沉,到最后,在漫長的黑暗中,江戶川柯南離開了這個世界。
一回生二回熟,柯南醒來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他捂著胸口,被洞穿的心悸依舊在胸膛回蕩,死亡的恐懼消散不去。
而柯南以驚人的意志擺脫了這種生理性惶恐,在一旁伏黑惠略帶詫異的目光中快速問“五條先生呢”
伏黑惠收起sitch,這次他沒有再玩劍盾了,而是塞爾達。這款開放游戲無疑是打發時光的最佳選擇。
“收到甚爾的聯系之后就離開了怎么了”
伏黑惠沒去解釋甚爾是誰這種問題,柯南的重點也并不在這上面。
“五條先生知道「羂索」這個人嗎”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伏黑惠說著,摸出手機撥出了號碼。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回應,他皺起眉,想了想,極不情愿的給自己老爹撥了過去。
還是沒人接。
一邊持之以恒撥打著電話,伏黑惠向柯南示意“暫時聯系不上。”
這種時候這么就聯系不上啊
江戶川柯南在這個原先還覺得詭異的房間中來回打轉,看得伏黑惠暈乎乎的。
他把人攔住,遞去了水杯“你沒事吧”
“沒事。”
“不可能的。”伏黑惠說,“我認識一個能體驗死亡的人,他后來的狀態可是糟糕透了雖然我也沒有親眼見過,但五條是這么說的。”
“能體驗死亡這也是術式嗎”
伏黑惠沒什么表情地搖頭。
“是異能,和大多數有作用的咒術不一樣,大多數異能似乎并不以功能性為主。五條說鯉生的異能就是能夠完全感知別人死亡時的狀態,世界上幸福的死亡可不多,不如說充滿怨氣才是臨終的「正確」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