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料峭的寒冬。
這個人什么也沒說,把太宰治放了下來,然后直接轉頭離開了。
就是這么回事。
太宰治本來想問問江戶川亂步,說不準能有什么意外的發現呢。
可亂步先生什么也沒問,瞇著眼說“趕快走啦,去工作了太宰。”
看來亂步先生不感興趣呢。
那就等這件事結束之后再去調查一下好了,那些不屬于自己經歷的畫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樣想著,太宰治和江戶川柯南一起離開了。
東京咒術高專,薨星宮。
跟著夏油杰踏入這里,五條悟立刻看見了那個遠遠望來的人影。
那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孩,看起來應該只有十歲出頭,黑色卷發束在腦后,一雙紅瞳格外顯眼。
“還沒有回去嗎,夏油。”她以與外貌不符的沉穩語調說。
夏油杰笑了笑“天元大人不愿意的話,悟他們是沒辦法進入到這里的吧。”
天元居然是個這么小的孩子
這樣的念頭只出現了一瞬,五條悟的六眼立刻發現了違和的地方。
這不是小孩的體征,就連身體里都不止存在一股咒力。
“看來你們是來找鬼舞辻的。”天元這樣說著,“的確,之前他逃出去了一段時間,不過后來自己回來了應該就是那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五條悟舉起手,像學生提問那樣“那個,鬼舞辻是誰啊”
天元沒有直接回答,她對五條悟這個人有所了解,或許是覺得幫他一把也可以,或許是懶得去應付這個出了名的任性家伙。她在凝視許久后悠悠嘆了口氣,接著向夏油杰點了點頭“鬼舞辻就拜托你了。”
夏油杰應下來“我會注意他的。”
在這樣完全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對話結束后,天元閉上了眼。
等那雙眼睛再次睜開,這個小女孩驟然像是變了個人。
一股無法忽視的惡意在那雙猩紅的眼睛中溢出,她的背也挺直了一些,流露出與之前松弛體態不同的矜持來。
這次他依舊首先看向了面前的五條悟,視線落到那雙蒼藍的漂亮眼睛時,露出了明顯的厭惡神色。
“六眼么。”
五條悟皺起眉,不為別的,因為聽到了她口中明顯屬于成年男性的嗓音。
這到底是男性還是女性啊怎么隨地大小變的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鬼舞辻無慘。”這個人就這樣簡單到粗暴地自我介紹了,下一句接的是完全算是意料之外的話。
“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你想知道這件事背后的主犯,想知道他的打算和解決辦法我可以全部告訴你們,事實上,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
“哈”五條悟說,“我看起來是會被小屁孩欺騙的那種蠢貨嗎少裝蒜了,還是走一下流程,讓我先把你打得半死,然后你再痛哭流涕請求配合,我再寬宏大量地接受你的投誠這樣才對吧。”
鬼舞辻無慘捏著振袖的手指緊了緊,完美地把五條悟的設想當作了耳邊風“當然是有條件的。”
五條悟笑了“我就說嘛,還是得走一趟先打個半死的流程才行。”
他開始挽袖口,一副真的要動手的模樣,簡直算得上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