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拽著他的手,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這股力道讓原本坐在床上的泉鯉生直接跪坐了起來。
這還沒完,男人站起來,手倒是松開了,下一秒卻掐住了他的腰。
“誒誒誒誒,等等等等”
“別亂動。”
甚爾把人翻了個面,一手按著他脖子不讓人掙扎,一手拿著筆咬開筆蓋。
怎么可能不掙扎鯉生奮力掙脫,剛一仰頭就碰到了什么。
怪不得叫他「回彈哥」,怪不得
很快,泉鯉生就沒工夫在掙脫之余發出咬牙切齒的感嘆了。
無菌筆也算是記號筆的一種,不清楚是水性還是油性,但沒有普通筆接觸皮膚那樣生硬,劃在后腰上是連續又溫順的。
根本不用伏黑甚爾按著,鯉生只想蜷縮起來。
這太奇怪了,被寫的地方很癢,沒被寫的地方也很癢,他本來就是很敏感的那類體質,角質層薄,外界稍微刺激就會局部毛細血管擴張太要命了
“別別別”
哼哼唧唧半天伏黑甚爾也沒停手,等他寫完,重新坐回椅子上,鯉生依舊保持著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衣服半掀,精神恍惚。
“記得呼吸,鯉生。”
泉鯉生蹦起來,跟貓追尾巴一樣兜圈,想看到后腰上被寫了些什么,未果。
這家伙下筆的地方很刁鉆,幾乎是順著尾椎骨在寫,完全看不見。
“報警,這必須得報警”
“哦你打算給我安上什么罪名在你身上寫字”甚爾說,“聽起來是挺罪不可赦的,我得被拘留好久吧。”
泉鯉生哽咽“詐、詐騙。”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難道世界上就沒有能制裁他的存在了嗎鯉生絕望地想。
這不怪他跑十六次,就算次數后面再加上兩個零,也完全情有可原,實在是太合理了。
就在泉鯉生已經開始打量著有沒有逃離路線之時,門開了,一個海膽頭少年站在門外。
看他沉著的模樣,不像是才來,倒像是已經在門外站了有一會兒了。
“”
鯉生摸不準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在無聲控訴道德敗壞,還是單純的,自己不理解的復雜。
總之,泉鯉生很絕望。
絕望到鯉生甚至沒發現,眼前的兩個人在外貌上存在著驚人的相似。
海膽頭少年走到鯉生兩步開外,指指他沒能撥出報警電話的手機,淡淡說“你給自己改的密碼是1222。”
鯉生“”
少年又指指自己,拿出個人番號卡“我是伏黑惠,生日是12月22日。”
泉鯉生確認了,居然還真是
伏黑惠完全視伏黑甚爾于無物,朝鯉生伸出手,淡聲說“你應該也清楚了,這些家伙都不太正常可以先跟著去我家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