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別的地方能去。”甚爾拿那雙完美雜糅著凌厲和潦倒的綠眼睛看著對方。
泉鯉生一把揮開他的手“還跟我兜圈子。”
“可以跟著去你家嗎”甚爾問。
泉鯉生“”
他磨磨牙,拉著男人的衣擺開始大步猛沖,邊跑還不忘邊痛罵“你真的好混蛋啊”
小雨還是沒能徹底傾灑下來,血不要命地流,藍發青年跑在前面,伏黑甚爾笑得很猖狂。
他其實也說過實話,準確的說是寫過。不過看鯉生的反應,應該是沒看見的。
想想也是,惠不會讓他看見的。
伏黑甚爾難得地覺得可惜,那是個很好的機會,留出了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他還貼心地被「趕出家門」。
私は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ません
これは噓です
這種話沒被看見也是沒關系的。
因為現在泉鯉生還抓著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我在垃圾桶邊上找到了他,坐到旁邊看他翻找出被便利店丟出來的過期牛奶。
他喝了一口,看在我纏了他這么久,還不少信息的份上,大發慈悲遞給我,我也喝了一口。
「西邊的公園停掉了直飲水。」
「我知道。」
「明天得換個地方了,最近好冷啊,好像天氣一下子就轉涼了。」
「とうじ。」
「什么」
「因為冬至到了。」
「哦哦哦,不過我找到了一個能御寒的好去處哦,隔壁街的三船最近搬走了,新的租客還沒來,雖然房子上了鎖,但是院子里的狗屋可寬敞了,雨水滴不進去。我決定把那兒當這幾天的新家」
他看向我,把空掉的牛奶盒扔掉。
「可以跟著去你家嗎」他問我。
我點頭「過不了幾天新租客就要來了,你快跟我來」
說起來可真不可思議,這家伙居然也有開口問我的一天。
為什么呢我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并得意地得出了答案。
只是熾熱的還沒冷。
只是慢熱的沒停下來,還在沸騰著。
哎,好吧,我承認,這是我從別人那兒撿來的回答。忘記是誰說的了,不過也不重要吧,我們經常撿些別人不要的東西,拾人牙慧也不算犯罪。
此刻的我并不在乎這些,只是帶著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冬至到了。
可以跟著去你家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