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須教練沒有在意,這次他們過來利用周末兩天和艾倫教練所帶領的鷗臺排球部進行交流賽,說起來雙方雖然看過彼此的比賽,但還是頭一回真正交手,雙方都沒有在全國大賽的賽場撞見過。
也就是這時,旁邊的紫原海夕才知道原來稻荷崎就是今年ih排球大賽的亞軍,被稱為來年春高的“最強挑戰者”。
黑須法宗帶領稻荷崎排球隊和鷗臺組織了這場交流賽,也是沖著艾倫教練來的。
紫原海夕或多或少也聽說過鷗臺排球部的這位外籍教練艾倫墨菲,對方似乎十分有名氣,聽說曾經意大利的甲級聯賽當過教練,來日本后把一直在v2的球隊推到了v1,總得來說,就是一位有水平的教練。
紫原海夕不難理解,就像管弦樂或吹奏樂團一樣,一位風格卓越的教練可以使整個樂團煥然一新。
艾倫教練在去年春天來到了鷗臺,也讓鷗臺在去年開學擴招了一批學生,大部分是打排球的,不少球員都是沖著教練來的,星海和晝神也是當時入學高一。
諏訪又過了五分鐘終于回來了,緊接著是上林和野沢,幾人滿頭出汗向紫原海夕道謝后為自己的疏忽連連道歉,兩位教練擺擺手,哈哈笑了起來都不是在意這些的人。
“你們先休整一下,待會兒就來先比一場吧。”
把人送到的紫原海夕適時提出告辭,她還要回去花壇邊整理落在那兒的工具,轉身離開前,她看著即將走進館內的稻荷崎排球隊,猶豫的叫住了人群中的白發少年。
“北桑”
對方似乎聽見了,轉身看過來,等待著有話要說的她。
紫原海夕仿佛又回想起了當時在他眼中狼狽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對方還記不記得,望向北信介靜沉沉的眸子,紫原海夕向他說道“那天真是謝謝你了。”
“不,紫原桑不用放在心上。”北信介記住了對方之前的自我介紹,說話時叫著她的姓氏。
他仿佛說話時所有的語氣都很認真,帶著關西那邊的語調,和那天一樣,卻并不會像旁邊的雙胞胎和其他人一樣,給人一種時刻漫才的感覺。
紫原海夕本還想說話,看著他周圍的隊友目光全都跟著聚集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意識到現在不是什么說話的好時間,點點頭暫時歇停了要說的話語。
道謝也可以找其他時機,之前聽見他們明后天都會在鷗臺,總歸她周末也要來學校。
看著紫原海夕離去的稻荷崎成員們有些好奇的望向北信介,不知道他怎么會認識鷗臺的女生,尾白阿蘭倒是有一點印象。
同樣認出了她是那天碰巧和他們住同一家旅館的角名平常總沒精打采的眸子也微微抬起,看著隊長的方向。
他對北前輩的事情也很感興趣。
另一邊,走回花壇前的紫原海夕突然還想起來一件事,重新蹲下的腳一頓。
北信介的雨傘在她那里,之前忘記提一句了。
也罷,明天再次道謝的時候一起送還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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