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詩就像孩童之作,那么甄嘆的這首詩那就是流傳千古的詩篇。
“好一個不覺天明到越州!”
白昭登時拍手叫好。
“怎么樣?”白昭看著夏侯彥得意的問道。
夏侯彥還沒說話,他后面的那些人卻是有些掛不住了:“這是他自己寫的嗎?別是從哪里抄來的吧!”
青兒這是卻開始極力維護甄嘆:“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抄的?再說了題目是現選的,賭約也是夏侯公子說的,憑什么就說這位小哥是抄來的?”
“興許他就背會這么一首,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那人依舊嘀咕道,只不過嘀咕的聲音正好被大家聽到。
賣糖葫蘆老漢也是點點頭。
還不等白昭說什么,甄嘆先站出來了,這詩是他抄的沒錯,但是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上的詩。
“你說我是抄的,那就拿出證據來吧!”甄嘆微笑著說道,只不過神情卻在對面一眾人眼里看的讓他們覺得,這小子有點狂。
對面聽到甄嘆這么說一下就萎了,只不過嘴上還是不肯罷休:“我才疏學淺當然不知道,找個學識淵博的人過來肯定一眼就能看破。”
“呵呵。”甄嘆淡然一笑,然后看了一眼接著說道:
“既然這位公子不服,那不知道您所說的這位學識淵博的人可聽說過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如果這個也聽說過的話,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說過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隨口又是兩句詩,甄嘆手負在背后,對月吟誦著。
“這......”
“夠了!”
那人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夏侯彥直接打斷了。
“在下越賭服輸,今晚的酒錢我請了!”說完然后充滿深意的看了甄嘆一眼然后接著笑道:“沒想到隨便找來一路人,就如此的學識淵博,不知道這位兄臺可愿意來我府上謀個差事?”
“干嘛的?”
“嗯......在我府上做教書先生怎么樣?”
白昭一聽就急了,“這是我叫來的人,怎么能讓你挖了墻角?”然后轉過身對著甄嘆說道,“別聽他的,要來也是來我家!”
于是,這二人就這么爭上了。
甄嘆覺得這畫風好像不太對,不是說這內城不好找工作嗎?
不過雖然這么想,但是甄嘆也沒準備真的在誰家去當個教書先生,這二位看起來一個妥妥的反派,一個看起來有點虎,像個炮灰,自己還是安心發育好了,現在還不是浪的時候。
于是笑著拒絕道:“在下還未出師,家師曾有言不作出驚天動地的詩篇就算不得出師,所以自然也沒資格去做別人的老師。”
白昭一聽這人居然還有師父,下意識地問道:“不知道尊師名諱是?”
“家師乃青蓮居士李太白是也!”甄嘆只好再次搬出李白的名號。
“好名字!一聽就是出塵脫俗的前輩高人!”白昭贊嘆道。
“也罷,那咱們交個朋友也好,在下白昭,混亂之城白家長子。”白昭放棄了請甄嘆當老師的念頭,轉而決定和他交個朋友。
“我叫甄嘆,只是一市井平民而已。”
“哈哈,那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事可以來內城找我。”說完,招呼侍女新添了一個酒杯,然后斟滿酒遞給甄嘆:“來,白某人敬你一杯!”
甄嘆不好推脫,剛端起酒杯準備喝下去,忽然白昭這邊的一個年輕人忽然Duang的一聲,腦袋砸在桌子上。
“哈哈哈,這才喝一口酒醉......”白昭哈哈笑著剛準備調侃,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看到那個叫做管易的公子哥鼻中口中淌出暗紅色的血!
“酒里有毒!”白昭大喊一聲將手中的就被扔了出去,里面的酒灑在甲板上,甄嘆也嚇得一哆嗦把酒杯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