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對對沈輕大聲的問一句:“你才是主角吧?”
不過甄嘆這時也沒有氣餒,畢竟找到真兇是他的任務,不然就真的要去制杖了。
他們魚貫走出房門,忽然旁邊傳來吱呀一聲,這個房間的隔壁房門被打開。
一個人打著哈欠探出腦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甄嘆見過這個人叫做錢州,也是死者的好友之一。
錢州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的情景。
“這是什么情況?”
沈隊長給執法隊員使了個眼色,然后......錢州就被兩個隊員扣住了。
“先帶回去單獨關押,一會審問!”沈隊長直接路過了錢州,向前走去。
“不是,這是怎么了,你們抓我干嘛!”錢州開始大叫,執法隊他是認得的,但是為什么抓自己?。
壓著他的執法隊員捏了捏的他肩膀,一陣疼痛讓他頓時閉上了嘴:“別喊,這里發生了命案,一會如果不關你的事自然會放了你。”
“誰死了?”那人四處看了看,然后看著這打開著的隔壁房門,震驚的捂住了嘴:“該不會是......”
“一會你就知道了。”執法隊員打斷了他。
......
甄嘆現在很苦惱,他沒錢也沒有提示卡,唯一的道具竊聽器現在也無處安放,完全派不上用場。
這坑爹的系統就知道錢,一個線索一枚靈石,還總打擊自己,想讓自己某一天嗝屁死掉然后他好去給小姐姐當系統。
“系統,以前你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網頁游戲的系統,怎么了?”
“哦,沒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甄嘆以前就是游戲行業的,他可知道某些頁游廠商的尿性,以吸血為生,氪金就是大爺!
系統是指望不上了,看來窮逼只能靠推理才能活下去。
腦海中苦苦思索著現在他已經知道的線索,與此同時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列出了幾個嫌疑人。
甄嘆今天基本上一直守在門口,所以他清楚地記得,在今天的宴會上,每一個人都離開過,而且每一個離開的時間都不算短。
也就是說他們都有作案的動機。
或許自己可以借機參與進來?得想個辦法把竊聽器派上用場才是。
于是,在對方警惕而疑惑的目光下,甄嘆主動說道:“這位小哥,關于這個案子,我有線索提供,不知道能不能幫忙稟報一下沈隊長?”
這些隊員都是沈輕的親信,此刻聽到甄嘆這么說,也點了點頭,留下一個人在外面看守,一個人推開門詢問。
在得到里面肯定的答復之后,便出來通知甄嘆進去。
走進房間,近距離的和沈輕面對面,面對對方有些戲謔的目光,甄嘆忽然感覺到一絲壓力。
這是......面對甲方爸爸的感覺啊!
“好久不見啊,沈隊長。”甄嘆決定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