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白昭有些好奇,“可是家里人出了什么變故?”但是剛說完便想起來甄嘆似乎是一個人住在這里。
“唉,不是的,我我的一個鄰居大娘年事高了,昨天突然患了風寒,請過大夫說是要內城的醫師才能醫好,而這內城我又不認識什么人,所以我只好來麻煩白兄了。”甄嘆解釋道。
“那好辦。”白昭招過在門外候著的管家,吩咐了幾句,管家便下去了。
安排好之后,白昭忽然神色古怪的想起來:“我記得甄兄的師父青蓮居士不是有個好友嗎?”
言下之意就是甄嘆之前口中的那個醫圣也沒有辦法嗎?
甄嘆苦笑了一聲:“我那師傅最喜歡的兩件事就是云游和喝酒,行蹤飄忽不定,我那師叔似乎也隨了師傅的性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尋找藥材呢。”
“而且從很小的時候他們對我幾乎就是放養,別看我現在的修為尚可,但是論起實戰來,或許還不如琴心境初期的修士。”甄嘆繼續說道,反正便宜師父他們也找不著人,搬出來名號為自己背背書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再說了這話也不完全是假的,他從小卻是經過了李白大詩人的熏陶,不光是禮拜,還有白居易、王安石、蘇軾等大才子。
不過說起來,之前那個白駒毅倒是名字有趣的很。
“這樣,那甄兄也是天縱奇才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修煉到如此地步,浩然正氣更是可以看破邪祟之氣,而且還文采斐然,在船上做的詩小弟現在依然記憶猶新,時不時地回想起來,短算的二十字,但確實很有味道啊。”白昭笑著說道,“就是不知道甄兄何時再讓小弟開開眼?”
“下次吧。”甄嘆說著,“現在我那嬸子病了,實在是沒有閑情逸致去想這些,待事情過了,定要和白兄把酒言歡,談談那詩詞風月。”
“好,那可一言為定了。”白昭頓時大為欣喜。
說話間,管家帶著一個中年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少爺,譚醫師已經帶到了。”說完朝著甄嘆白昭點了點頭便繼續回到門口候著。
白昭拉著甄嘆來到譚醫師面前介紹道:“這位是我家的醫師,叫做譚石,在醫道方面也算是有些建樹的。”
譚石聽著白昭的話,連忙擺擺手稱不敢:“哪里,白少爺過譽了。”
甄嘆看著這譚石就有那么一股超然的感覺,雖然人在屋檐下,可是心中的那一股自信的傲氣是掩蓋不住的。
每一個行業頂尖的人都有著自己的傲氣,現在的譚石就之于前世的甄嘆,不過雖然偵探在工作方面非常自信,可最后還是要屈從于甲方爸爸。
“譚醫師謙虛了,白兄在我的印象理科不是那種愛抬高別人的人,既然他這么說,那譚醫師必然也是一位醫道大師。”
譚石再次擺手稱不敢。
“那譚醫師我就交給你了,需要什么藥材從我這里拿便可。”說著又轉身對譚石叮囑道:“這位是我的非常敬重的一位好友,譚醫師這次還請你多費心了。”
“少爺放心。”譚醫師說著。
“那行吧,治病救人要緊,先去看看我們回來再論其他。”白昭對甄嘆道,“車馬我也安排好了,一會管家會帶你們去的。”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過白兄和譚醫師了。甄嘆再次感謝道,同時他也知道自己這是欠下了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