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隊長知道李蝎是誰嗎?”甄嘆忽然問道。
“李蝎?”沈輕想了想:”好像有點印象,那也是西城比較有名的木匠了,不對,應該說是最好的木匠了吧,和他弟弟李蟹一起從小鐵匠鋪,經過十年的時間就做到了現在的規模。“
“也是十年?”甄嘆嘀咕道。
“你問這個做什么?”沈輕問道。
“噢,是這樣的,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商掌柜的好像嘀咕了一句李蝎什么的,現在忽然想起來就順便問問。”甄嘆找了個借口:“沈隊長有沒有覺得他們的時間非常巧合?商掌柜是十年前來到混亂之城開了一間客棧,李蝎李蟹兩兄弟也是十年前來到這里,開了木匠鋪。”
沈輕對線索也敏感感,于是一下就抓住甄嘆口中的關鍵信息:“那按照你的意思,如果商公羊是烏袍會的人,那么木匠兩兄弟很有可能也是,而且在其他地方還有同樣的和他們差不多的同伙。”
“是的,說不定他們和之前的城主府失竊案也有關!”甄嘆說道。
吳強是烏袍會的外圍成員,但是他也參與了這件事,他們幾個作為比吳強還要高的成員,沒有理由不知道。
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商公羊屬于烏袍會的條件下。
沈輕顯然在思考,現在的案件進展沒有任何一點的進展,再加上里面的有管雄在,他的壓力也很大。
要是他破不了案子,很有可能內城會派人來接手,可要是內城的人來了,那豈不是說明他的能力不行?
作為外城執法隊的總隊長,雖然名字里有一個輕,但他卻不想被別人看輕。
甄嘆說的如果都是真的話,那一切都迎刃而解,如果不是的話,那最多算是排除了一個錯誤選項,如此想來。
可以試試甄嘆的設想。
“我派張恒帶著人跟你去看看。”沈輕說道。
他準備試一試了。
......
十分鐘后,張恒、潘少富還有甄嘆站在大街上。
“你確定那個木匠鋪和這個案子有關系?”
“你還信不過我嗎?”
“不是,如果真的有機關的話,也不太可能是哪里把,畢竟都十年了,他們怎么會知道十年后的今天要來這么一出?或許是別人布下的機關呢?”
甄嘆笑了笑:“誠然,同心客棧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個客棧,但是想要在里面安插機關的話,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能做到這種地步,商掌柜不會不知道的。
走吧,去看看,萬一能找到什么線索呢?”
其實甄嘆心里也沒什么底,一是因為對方既然做這種事,那就肯定不會落下什么破綻,而且機關這種東西,拆開那就是一個一個的零件,可這是他唯一的辦法了,不想裸奔,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那用不用我多帶幾個人去?”張恒還是選擇了相信甄嘆,畢竟也合作過好多次了,甄嘆的能力他還是了解一些的。
更何況他還想把甄嘆拉攏過來。
“也好。”甄嘆說道:“如果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岔子,人多也不至于太吃虧。”
“少婦,你會執法隊,把我的人都叫過來。”張恒轉頭說道。
潘少富本是外城潘家的子弟,他們這一代指出了他這么一個有修行資質的,自然是被寄予了厚望,是以被送去參加執法隊的考核,最后還被成功錄用。
但他卻實在不是很喜歡這里的生活,所以日常都比較咸魚。
不過潘少富長得白白胖胖,再加上他的名字,大家都喜歡叫他少婦。
進行了一段時間毫無作用的抗議之后,他索性也就對這個稱呼聽之任之了。
潘少富領命回執法隊叫人,甄嘆和張恒也朝著李氏木匠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