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泰,你覺得這樣可以嗎”釀田近望無視絮絮叨叨咒罵他的老太婆,視線飄向織部泰長。
“望仔,冷靜一點。”織部泰長沒有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他知道大家都不好受,但是得講證據,“蛇昨天驗到狼了嗎我的提議是蛇可以跳出來了,只有你驗的不是小春和義次中的其中一位,我們就又能少一個坑位。”
沒有人回答他,沒有人跳出來。
“是聽不懂話嗎誰是蛇,快點說話,你一直隱藏下去又有什么用你今天跳出來,晚上讓蜘蛛守護你,我們不就好打了嗎”能里清之介今天依舊很積極,莫名其妙的積極,平時他應該只對回末李花子的一切有反應才對。
“但是這必須是在蜘蛛還活著的假設下,才能成立,誰又知道,蜘蛛是不是卷島春或者織部義次中的其中一位呢”芹澤千枝實淡淡的說著,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顧慮。
“但是蛇一直隱著,確實對我們不利,在場身份不明的太多了,只有望仔和寬伯的身份是明的。”室匠同意織部泰長的想法,也希望蛇跳出來。
如此一來,就能排除室匠,織部泰長,能里清之介和芹澤千枝實了,這幾個人看起來都不是拿蛇牌的樣子。
不過能里清之介還是有拿到蜘蛛的可能的。
曉美焰想著,視線在可能是蛇的人身上打旋。
織部香織雖然很沉默,但是應該是因為兒子死亡打擊太大了,并不像是蛇,如果她是蛇應該會很快跳出來推人,畢竟她兩個兒子已經沒了一個了。
回末李花子不太像,不過她拿到神牌應該會攪合場上的局勢才對。
咩子不是沒可能,但是咩子如果是蛇,應該會跟著回末李花子去驗人,然后回末李花子代跳蛇。
狼爺爺呃這個看不出來。
山脅多惠也不像,在被釀田近望潑臟水后第一反應是反駁,而不是跳出來證明。
好煩啊,到底誰才是那個蛇啊
曉美焰抓狂的分析著,越分析越混亂,她看誰都不像蛇,難不成蛇是昨天死夜里的兩個人之一
“我是蛇。”就在曉美焰大腦cu過載的時候,坐在她身邊,一直很冷靜的那個男人,舉起了自己的手,他微笑著,成為了唯一一個跳蛇牌身份的人。
“昨天夜里我驗的是織部泰長,他的身份是好人,至于為什么驗他,那當然是因為他作為宴會的主導者,我害怕他是狼人,然后讓大家去推好人。”
房石陽明款款而談,將他的心里過程聊的很清晰,看起來很容易讓人信服,就是曉美焰始終覺得哪不太對。
“那你為什么剛剛不跳出來,大家吵這么久了又想跳出來了”卷島寬造不太相信房石陽明,他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就不安全,還油腔滑調的。
“就像芹澤說的那樣,我是在害怕蜘蛛不在場,如果我貿然跳出來,今天晚上狼人必定會來殺我,活著的蛇比死掉的蛇更有用,不是嗎”房石陽明回答道。
“不對,你沒有回答寬伯,你現在為什么跳出來,難不成你現在不害怕蜘蛛不在場了嗎你的邏輯有問題。”被房石陽明說是好人的織部泰長看出了房石陽明的避重就輕,他逼問道。
“因為我一直在遲疑,但是最終我覺得,蛇還是得跳出來,就像你說的那樣,多排坑,這樣才能投出狼。”
房石陽明輕松應對著這些人的質疑,曉美焰呆坐在原地,那些人質疑的聲音和房石陽明冷靜的聲音在她的耳膜里穿來穿去,擾的她腦子被攪合成了漿糊。
房石陽明怎么會是蛇呢
他怎么會是蛇
曉美焰的直覺告訴她,房石陽明不可能是蛇,但是她又覺得房石陽明的說法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