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前還存了輕視之心,然而看過之后,曾樂心又連讀了好幾遍,幾乎把這短短的文字烙在心里,“好文,好文啊!”
她甚至有點想見見那位身處陋室,但志趣高雅的作者了!
見大小姐都這么說了,呂叔忙道,“那我去把焦老板請進來?”
“焦老板?他叫什么?”
“焦急風啊,就是那個疾風快遞的焦急風,老爺的蘭亭集序摹貼就是他拍走的,他可是老爺的忠實擁躉。”呂叔笑呵呵道。
“哦,那家伙啊,這不是他寫的,不用請了,”曾樂心微微一笑,“想必是想請老爺子給他寫篇字吧,有了蘭亭集序還不夠,真是貪心。”
“那……”呂叔聽大小姐的。
曾樂心計上心來,她看向老爸的書房,“讓他等一下吧。”然后帶著陋室銘進了父親的書房。
曾廣賢是一字千金的大書法家,他這對子女小時候都很擅長從他身上賺錢,兒子樂侃的做法是偷老爸不值錢的練筆出去買,老父親的得意之作他可不敢碰。
而女兒樂心的做法要有技術含量的多,她跟著父親練習書法,然后偽造父親的作品出去賣,在高中時期,她就已經靠這個發家致富,小有積蓄了,之后她趁老爸還沒發現,及時收手,至今這都是個秘密。
鋪開宣紙,曾樂心用父親慣用的筆法風格,寫了一篇《陋室銘》,又用自己平時的筆跡,寫了同樣的一篇,前者加蓋了廣賢齋主的大印,后者,曾樂心直接留在書房,等待父親的發現。
……
焦急風此時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情況相當不明朗啊,為什么老爺子不叫自己進去,難道他對寫文的人一點都不好奇嗎?那他讓自己等什么呢?
這個呂叔,都是老朋友了,怎么什么都不肯說啊!
真真是急死個人了!
終于,呂叔捧著兩張卷起的宣紙出來,“這個是您帶來的,這個是給您的。”
焦急風詫異地打開,只見水平遠超韓舞的《陋室銘》出現在他眼前,他一看就知道,這,這是曾老爺子的作品!風格他看不懂,但下面有戳啊,他就認那個戳,和蘭亭集序摹貼上的一毛一樣!錯不了!
焦急風小心翼翼地裝好,問呂叔,“爵爺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嗎?”比如,價格~
“沒吩咐。”呂叔道,他不好說謊,只好什么都不說。
“可,可這么珍貴的一幅作品,就這么給我了?”焦急風實在無法理解。
然而呂叔點點頭,“客人請便吧。”
why!焦急風急的差點飆英語了,老爺子隨隨便便一幅字,也能賣到百萬價格了,就這么給自己了,他,他這是沒把自己當外人啊!
焦急風看著曾宅默默流淚,自己和老爺子,這是交心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