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遷到國外,成本高啊~”當然,這還只是其次,畢竟焦急風并沒怎么從造紙廠盈利,他主要是為了給那些親戚鄉鄰們找點事干,造福家鄉,可如果工廠搬走了,那些人沒了工作,利益就會被觸犯,他們是不會同意的,他們也是股東啊!
曾樂心嘆道,“看來用協商的辦法已經無濟于事了,那我只好威脅了!”
焦急風也站了起來,“曾城主,你想干什么!”
曾樂心指著墻上玻璃罩里的《陋室銘》,“是不是婺城商圈的人都知道你得到了曾老的書法?”
“是啊。”
“而且都知道曾老是免費為你寫的?”
“是吧~”焦急風開始心虛了。
“我想,這么轟動的事,那些老朋友肯定會到處幫你宣揚的吧。”
“他們喝了酒是喜歡胡亂吹牛,嗯,有這種可能,可這也不是壞事啊~”
“不是什么好事,”曾樂心指著那幅字,“這不是曾老的真跡,你被人騙了。”
“什么,怎么可能!”原本還算平靜淡定的焦急風終于暴走了起來,整張胖臉貼在玻璃罩上。
“不信是吧,不信你可以再問問曾老,他是否給你寫過這么一幅字。”曾樂心笑道。
“你,你憑什么說這是假的啊?”焦急風質問道。
曾樂心攤攤手,“因為我叫曾樂心,我爸曾廣賢。”
“什么!”
曾樂心嘆道:“這幅字模仿的確實很像,也只有我這個親生女兒,還有一些父親的老朋友才能看得出來,你看不出來也不奇怪。”
“可,可我是親自從曾老家里求來的,怎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焦急風難以理解。
曾樂心解釋道:“其實我弟弟自小就被父親逼著練習書法,他的字和我父親的字非常像~”曾樂心向曾樂侃丟了一口黑鍋,心里美滋滋。
“可是,我和你弟弟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害我呢,如果這件事被外界知道了,我焦急風豈不成了大家眼里的笑柄!”焦急風氣憤道。
“他是一個寫兒童小說的,就喜歡整蠱別人,我也是來之前才知道這件事的,所以,我特意向我父親求了一副他親筆的《陋室銘》,小郁,去車里把我帶給焦總的禮物拿來。”
聽到曾樂心這么說,焦急風頓時撥開云霧見青天,“曾市長,您說的是真的!”
“真品和贗品可以換回來,我也可以知會家父幫你圓謊,但是,剛才我的話,焦總還要再考慮考慮。”曾樂心再綻笑顏,等待焦急風的回復。
不得不說,曾樂心的笑容很美,有如春風拂面,叫人心態平和,焦急風的氣消了大半,只是仍有些憤憤,“曾城主,我怎么總覺得是被你算計了。”
“好吧,我不否認自己用了一些不太光明的小手段,但是,你并不吃虧啊,得到了一幅家父的得意之作不說,還得到了我們曾家的友誼,就連關閉造紙廠的理由我都幫你想好了,就說,你有把柄落在新任城主手上,盡管推到我身上,我想,你對那些親朋那么仗義,他們也不會對你見死不救吧~”
焦急風頓時遲疑了,自己對他們那么好,他們肯定也會體諒自己的吧!……應該會吧?
這時郁彤已經帶著真跡回來了,曾樂心笑道,“還是先欣賞書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