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閑著也是閑著,于是封寒帶著池浩瀚等隊友們開始在斗地主的賽場上馳騁。
斗地主世界杯都已經舉行將近兩個月了,64強席位所剩不多了,而封寒之前一直不曾得過冠軍,并非他不夠強,主要還是沒那么多時間精力。
能夠在這個賽場上奪冠的,基本都要整天泡在賽場上,還要保持精力充沛,讓勝率比較高才行。
所以最終能夠勝出的,基本都是那些職業玩家,或者職業閑人。
池浩瀚痛苦地“哎呀”一聲,“那個農民太傻叉了,我怎么這么倒霉!”
前面的刀巖縮了縮脖子,明智地退出了游戲,這游戲他玩不來,太費腦子,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池浩瀚口中的傻叉。
當時間到了京城時間12點,又一個日冠軍誕生了——東關不敗,這昵稱,看來又是笑傲江湖的讀者。
這會兒人們基本都睡了,經濟艙果然憋屈啊,封寒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開始抗議了,高風亮節這種事有這一次就行了,自己身為鹿鼎男爵,又是億萬富翁,就該安于享樂才對啊。
睡了一覺又醒來,又熬了幾個小時,在飛機上顛簸了13個小時后,終于抵達了德意志首都柏林。
七月的德意志算是不錯的季節,氣溫在十幾度到二十幾度之間,落地后,柏林下著濛濛細雨。
因為他們是為國家而戰的勇士,自然被安排在柏林皇家大酒店住下。
在分配房間的時候,封寒行使了他男爵的權力,“我要一個獨立房間。”他晃了晃手上的身份證道。
池浩瀚驚訝道,“封哥,你不與民同樂了嗎?”
如果正常分配,封寒肯定跟池浩瀚一個房間,封寒道,“你打呼嚕、磨牙、放屁,你覺得我會跟你一個房間!”
“封哥,你這么說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我……”
封寒湊過去低聲道,“我這么說,你就可以自己一個房間了~”
池浩瀚當即改口道,“……我,我難道就只有這些缺點嗎,你怎么能因為打呼嚕、磨牙、放屁而無視了我的臭腳、夢游,還有間歇性狂躁癥呢!”
見池浩瀚這么拼,所有隊友都對他退避三舍。
于是兩人成功各得了一個單間,只不過封寒的更豪華一些,而且只有一個大床。
這么做,除了他更享受個人空間,還有就是為了迎接蘇嬛的到來,他這屬于婚內偷情,必須小心著點才行。
在房間里洗了個澡,封寒開始給蘇嬛打電話,問她到哪兒了。
蘇嬛看了看窗戶外面,“應該到黑海了吧,也沒站牌啊。”
“那什么時候能到柏林?”
“柏林?我們先要去巴黎啊,”蘇嬛道,“距離你比賽不是還有好幾天嗎,等你比賽的時候,我們肯定趕過去幫你加油。”
“這樣啊,害我白歡喜一場,我都已經開好房,洗白白等你了~”封寒說著葷話,把電話那頭的蘇嬛逗得咯咯直樂。
見封寒這么如饑似渴的樣子,蘇嬛好笑之余,開始講述自己這邊的趣事。
“你知道嗎,有人想追我,差點跟著我追到歐洲來。”
“啊,竟然還有這種事!”
蘇嬛說的那個人就是文錦江,自己的女人被惦記上了,封寒接著又問,“那他沒跟來吧?”
“沒有,他去南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