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能奈:誒,我記得你有個學生,他……
郭謙:云曉雕啊,呸!
作踐自己徒弟,也是郭謙相聲中常有的橋段,在云曉雕和搭檔段三浪還沒什么知名度的時候,他們就是靠著這種方式迅速被德運樓的老觀眾們所熟知,然后登臺獻藝,一路暢通。
郭謙:就他那圓潤的身軀,劈叉只能小于60度,就他那文化水平,小學三年級都沒畢業,就他那長相,哎呀~
郭謙抹了抹眼,一副辣眼睛的樣子。
郝能奈:我說的不是這個徒弟,我說的是那個。
郭謙:哪個?
郝能奈:就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的那個。
聽郭謙相聲的都知道封寒是報菜名的原創者,還說是因為封寒請自己這個老師吃飯而創的。
說到這,終于引出了封寒。
郭謙:可是我這學生封寒有老婆的啊。
郝能奈:國家規定他不是能娶兩個嗎,人家蘇老先生還娶了三個呢。
郭謙:有道理,那就這么定了,結婚吧。
郝能奈:啊?這么倉促啊?你問人家蘇老先生了嗎?
郭謙(大手一揮):他有什么不答應的,以前,他和封寒是平輩論交,很仰慕對方的才華,恨不得焚香叩首結拜為異性兄弟。
可現在呢,他閨女跟封寒焚香叩首了,他在上面坐著,然后拍著封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兄弟,叫爸爸。
郝能奈(打掉郭謙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歸說,動什么手啊你。
郭謙:我就是這個意思,他心里美著呢!
郝能奈:你心里美吧~
這一段迎來了最大的笑點,就連黎政樞一開始都本能地笑了,嘿嘿嘿,封寒,叫爸爸。
等等!
很快,他反應過來,給外公叫爸爸,那特么還是比我高一輩兒啊!
見外公也沒心沒肺地跟著笑,黎政樞覺得自己一定要提醒他老人家提防那小子。
之后又調侃了一下封寒和蘇老的三姑娘,相聲進入正題。
說完一段,又是一個返場小段,這才輪到云曉雕和段三浪,然后云曉雕和郭謙說了一段,郭謙和段三浪說了一段,段三浪和郝能奈說了一段,最后四人群口相聲,完結撒花。
走出德運樓,走在回家的路上,蘇鳴鶴笑呵呵道,“政樞啊,這相聲不錯吧,很能代表咱們大夏的文化風氣,到時候可以把你接待的那些外國貴賓都叫過來,熏陶一下嘛。”
“姥爺,相聲好不好聽先放一邊,你不會真想讓那個封寒做你女婿吧!”黎政樞急眼道。
蘇鳴鶴擺擺手,“老郭有句話說得好,臺上無大小,臺下立規矩,在臺上他們跟我也是沒大沒小,玩笑隨便開,剛剛說的那個叫爸爸,也不過是玩笑而已。”
“這就好這就好,”黎政樞松了口氣,“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氣人。”
蘇鳴鶴皺皺眉,“封寒是我朋友,你怎么還為那件事耿耿于懷呢,你爸爸的博大胸襟一點都沒學到!”
“姥爺,我說的不是那件事,”黎政樞急了,開始抖落封寒的黑料,“我說的是他玩弄我小姨感情的事!”
“什么!”蘇鳴鶴猛地回頭,死死盯著黎政樞,“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