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靠岸,封寒站在曾樂心身邊,“剛才你跟蘋果說什么了啊,感覺你們談話后,她就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是不是變得高貴了一些?”
“什么啊,變得不那么活潑了,像是承載了她那個年紀不該有的憂愁。”封寒認真地看著曾樂心。
可曾樂心卻不打算認真回答,“看,那艘船好大啊!那就是黑珍珠號吧!”
“對,一艘賭船,你還沒……”
“誒,船上怎么還掛著一個人啊?”曾樂心又大驚小怪道。
“哪呢哪呢?”封寒也好奇地張望,在船上掛著一個人,這肯定有故事啊。
曾樂心:“似乎,看著有點眼熟呢~”
這時汪遠走了過來,笑道,“哦,剛剛老船長跟我說,在賭船上輸的什么都不剩,借了巨額高利貸后,還想要逃的人就會是這個下場。”
封寒曾樂心齊齊“哦”了一聲,和黑珍珠號擦肩而過。
而那個被吊在黑珍珠號上的人還在嚷著,“我不是要逃,我是要去接人啊,到時候她就給我錢了,快給我松開!”
~
一個小插曲打斷了封寒詢問的節奏,曾樂心明顯不想說,好吧,現在她硬氣,等到了晚上,到了床上,嘿嘿,看誰硬!
很快就抵達了落山磯港口,還沒到岸就能看到人山人海,鑼鼓喧天。
奧運之后,落山磯人民空虛啊,無聊啊,如今能見證封寒活著回來,很多人翹班都來看熱鬧,甚至還有專門舞獅隊自發過來表演。
而封寒也把自己那點演技發揮的淋漓盡致,當然,主要還是服化道給力,破爛潮濕的衣服,斑駁的牛仔褲,蓬亂的頭發,幾許胡茬徒增一股憂郁。
但是,他的腰桿是挺直的,眼神是堅定的,從他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依然是那個在奧運會上史無前例奪得11金的地球第一快!
這樣的他,看著,叫人又心疼,又心生敬佩,才七天的荒島之旅,硬是搞得像是在海上漂泊了一年多。
在大使館工作人員和落山磯警方的護送下,封寒和那些熱情的粉絲和記者隔絕開來。
不過他們不死心,拼命把話筒往封寒臉上戳。
“封先生,能簡單說說你這段時間的經歷嗎?”
封寒:“一言難盡。”
“這段時間你的經歷想必是非常艱苦的吧,是什么讓你堅持下來的。”
封寒:“活著就是一種信念。”
“那么,封先生,在這段時間里,你最想的是你的妻子鹿幼溪女士,還是你的新女友蘇小姐呢?”
封寒:“我說都想你們肯定不滿意吧,那就都不想,我想我媽,在島上我才知道,原來她做的飯也不錯。”
“封先生,這次的經歷會不會讓你對落山磯這座城市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呢?”以為落山磯當地媒體人問。
封寒笑笑:“當然不會,這是一個讓我獲得第二次生命的地方,非常有意義,我想我會常來的。”
“封爵爺,就在昨晚,大夏鼎康陛下宣布將你晉封為鹿鼎伯,才十八歲就獲此殊榮,可以說是除了戰亂年代獨一份的,你有什么想說的嗎?”一位大夏官媒記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