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抱歉啊,”五條悟回過神,毫無歉意地說,“剛剛走神了,你在說什么”
春日遙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兩根指甲修剪整齊的手指只略微停頓,隨后就用力摁進了她的口腔,屈起的指節壓過舌頭,微冷的指尖輕柔地搔刮上顎。
春日遙急促地吸了口氣,渾身難以遏制地抖了一下。如果不是五條悟另一只手轉而按住她的后頸,她幾乎要當場連滾帶爬地坐起身來。
而手指的主人似乎覺得這樣惡劣的舉動很有意思,試圖向更深處摸索。
“確實不太方便。”五條悟笑笑,把拴在銀鏈子上的小名牌扔給宮村白,“不過這個可以做證明吧,本來想要留作紀念物的。”
“那不打擾您休息了。”宮村白的目光在輕輕顫動的被子上略一停留,鞠躬后離去了。
“好啦出來吧,那個老頭子走掉了。”五條悟有點遺憾地掀開毯子把春日遙拎起來。
春日遙顧不得說什么,她粗重地喘息,同時因為喉頭的異物感而劇烈咳嗽,直到面色潮紅眼尾都泛出了一點緋色和水光。
“要喝水嗎”五條悟去拿了水杯遞給她。“說好了不生氣吧。”
春日遙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并不抬頭。
五條悟重新在春日遙身邊蹲下,眼神明亮清澈又無辜地看著她,就像只剛在家里上躥下跳把整個屋子弄得一團糟又搖著尾巴示好的大型動物。他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唇邊,鋒利犬齒在細白手指上略微下陷。
“要是還生氣的話,”五條悟叼住春日遙的食指和中指在齒列間滑動,含糊不清地說,“大不了可以讓你也戳一下嘛,可以保證絕對不反抗。”
“剛剛你給了什么東西”春日遙把手指抽回,不理會對方近乎無賴的發言。
“侍女的工作證。”五條悟說。雖然是古老的世家,但有些地方也與時俱進,比方說給侍女們配備了指紋識別的工作證。“掛在手腕的銀鏈子上。”
“不是很快就可以核實么”春日遙不解。
“噢她正在隔壁工作。”五條悟說,“他們沒辦法這么快確認的。”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似有若無的呻吟又從木制板壁間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