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個做母親的人,應該明白我對惠的愛護之心。他是那么好的孩子,我實在不忍心他受到一點傷害,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春日遙說,“我也不想索要什么過分的東西,只是需要對惠的一個道歉。”
“這不可能”女人下意識地說。
“武田夫人,看來你還沒明白啊,這不是一個請求”春日遙容色平緩,“而是,威脅。”
“對不起,遙。”最后事情告一段落,從老師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暮色四合。伏黑惠牽緊了她的手,聲音有些柔軟,“剛剛武田的媽媽”
“放心,我沒有做什么,頂多是用些成年人之間的交流請對方做自己該做的事罷了。惠。
這不可能”女人下意識地說。
“武田夫人,看來你還沒明白啊,這不是一個請求”春日遙容色平緩,“而是,威脅。”
正統的襯衫,灰色的西服裙和制服外套,棕色的方口皮鞋和白色的長筒襪。二十二歲的春日遙老臉一紅,沒想到已經從jk畢業四年后又要重新穿上jk的制服,真是恥度爆表啊。
“我說杰,你不會有什么jk控癖好吧,這可是犯法的”
她換衣服很快,甚至好整以暇地打好了黑色的領結。這位外貌只能算是清秀端麗的女孩把她引人注目的紅發在腦后束了起來,還戴上了黑框眼鏡,就顯得身姿挺拔,氣質恬靜端方,可以看得出來受過良好的家教。
“不錯,比正統jk還jk。”夏油杰由衷地贊嘆,“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九歲孩子的媽。”
“閉嘴杰。”春日遙調轉刀頭,拿刀柄架在夏油杰的脖子上,“你老是強調這個,是不是過去幾年里覺醒了奇怪的人妻屬性。”
“或許吧。”夏油杰揮揮手,作賢淑妻子模樣,“早去早回哦。”
雖然是春天,但是潮濕得真是莫名其妙啊
小室辰也這兩天總覺得脖子有點莫名發酸,周圍總是顯得潮乎乎的,人也不太舒服,這種奇怪的感覺一開始被他認為是感冒,但到后來,這種潮濕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一人獨處的時候,他甚至會感覺有一道目光在背后注視著他,熾烈而哀婉,但他無論回頭多少次,都找不到目光的主人。
“等一下。”
“你好。”小室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后準備側身離開。
其實這種路上碰見然后搭訕的女孩子他遇見得不少了,一般就這樣點點頭然后迅速離開。
但是這次的女孩似乎并沒有那么容易打發,她繼續不咸不淡地開口。
“你東西掉了,學生證。”
小室習慣性地朝裝著學生證的口袋里掏了掏,結果發現它確實已經不在原地。而穿著和他同款制服和百褶格子裙的女孩對他伸出手,掌心攤開,膚色素白得有點不像亞洲人,幾乎和手腕處綁著的白色繃帶分不開界限。
小室訝異地順著女孩伸出的手臂看去,女孩身材修長,是日本女孩中罕見的高個子,也有著罕見的發色,相較起來,她的五官只能算得上清秀,同色的清澈瞳孔里神情冷淡,不像是向他搭訕的樣子。手伸的太久而有些不耐煩地挑了挑眉毛,他微笑著接過女孩手心的學生證,說了聲謝謝。
女孩的瞳仁略微一縮,飛快地縮回手去,嫌棄地說了句沒關系,轉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