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臉色有些尷尬,狠狠一咬牙,“好,就依公子所言。”
“除此之外,我覺得還應該有一筆封口費。”慕容復說著,不著痕跡的瞥了刀白鳳一眼。
段正淳立即明白過來,縱然心中憤怒,卻也只能咬牙點頭。
刀白鳳狠狠白了慕容復一眼,沒有說話。
“好了,皆大歡喜,”慕容復展顏一笑,看向段延慶,“段先生,現在可以交出解藥了吧,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悲酥清風對本公子無用。”
說著屈指一彈,一道勁氣飛出。
段延慶悚然一驚,身子急忙躍了開去,不過仍是慢了一步,手腕被擊中,一個小瓶抖了出來。
慕容復張手一吸,小瓶飛到他手中,原來從他出現的時候起,段延慶便打開悲酥清風的瓶子,只是讓他驚駭的是,這么長時間過去,竟然完全沒有用。
“時也命也。”段延慶微微一嘆,又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揭開瓶蓋,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散發出來,正是悲酥清風的解藥。
慕容復接過解藥,分別讓眾人嗅了一口。
“發生什么事了?”這時,岳老三闖進屋中,卻見多出來的慕容復,不由驚呼道。
“老三我們走。”段延慶招呼一聲,急忙與岳老三一起奪門而逃。
慕容復只是靜靜的望著這一幕,并不出手阻攔。
段正淳雖然心中疑惑,卻沒有多問,在嗅了解藥之后,他丹田內真氣蠢蠢欲動,已經漸漸恢復運轉,其他人也均是如此。
約莫一刻鐘過去,眾人臉色恢復正常,內力雖未完全恢復,好在已經行動自如。
“承蒙慕容公子搭救,段某感激不盡。”段正淳抱拳拱手道。
四大家臣不言不語,在他們看來,慕容復趁機勒索,卑鄙無恥,與那段延慶就如一丘之貉,一時間,屋中的氣氛有點微妙。
“呵呵,不必客氣,承惠三百萬兩白銀,一百萬兩黃金,記得送到慕容家就好。”慕容復淡淡笑道。
段正淳面皮抽搐,這么多金銀,別說皇室了,就算將整個大理國搜刮一空,也未必能夠湊齊。
“這個……慕容公子能否寬限些時日,大理終歸是小國,段氏愛民如子,確實沒有這么多積蓄。”段正淳懇求道。
“就是,有些人偷了段家絕學,恐怕都不止這個數了。”褚萬里冷哼一聲道。
“哦?”慕容復臉上笑容突然愈發燦爛起來,“看諸位的意思,是毒解了就打算賴賬了?”
他雖然在笑,但眾人心底涼氣直冒,遍體生寒,仿佛被什么兇獸盯上了一般。
“不不不,段某沒有這個意思,”段正淳連連擺手,“這么多銀兩終歸不是個小數目,想請公子寬限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