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門大敞著,里面已經沒了人影。
張三“我們早點來,說不定能碰上,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這個nc的機制就是只要和玩家交互之后,就會去進行下一環節的任務。”
然而下一環節是什么,誰也不清楚。
大家進入了這間較小的屋子里進行搜索,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張三“我們去那個空房子看看。”
那個不像漁民的村民的家里,門依舊敞著,里面沒有人。
張三“我們明面上搜了,沒看到什么有用的東西,看看是不是有地窖。”
人多搜起來總是比較快,最后是童童找到了墻角有塊松動的地磚。
謝青將磚塊拿開,找到了放置在里面的大盒子。
那里擺放著一本又一本的賬本,上面蒙了一層灰塵。
謝青拍了拍灰塵“上面都是這些年村里賣魚的收入,時間是七年前。”
其他人也拿了下面的賬本,看發現,每一本賬本都是以五年為單位。
張三“這些買賣收入都是合計的,是一個村子一起賣,大概是因為這個村子比較小,單賣也不太劃算,這個人不是漁民,是會計嗎”
林織接過了謝青手里的賬本,一目十行地翻看。
他一頁一頁地翻,大家不明就里也跟著翻,但沒看出什么來,只看出這個村子挺窮的,辛苦一整年,賺的并不多。
也就是在供奉新娘后,會有收入高峰期,沒有舉辦送喜儀式的年份里,在除了魚類繁殖期外,海娘娘祭日漁獲也會較多。
這能比較直觀地看出來為什么這個村子里的人那么信奉海娘娘,因為會有更好的收成,關乎于他們的生活。
林織合上了賬本,謝青問“看出什么了嗎”
林織“心里有點猜測,但是還沒有把握,我們去老奶奶那里看看。”
他確信這賬本有問題,有被平賬的痕跡,不過他沒辦法在有限時間內去進行分析,林織不打算告訴大家是因為他不能用商人的直覺來解釋這件事。
林織見過的假帳不知多少,這個人的手法并不是很高明。
大家把痕跡歸位,去了童童和劉悅說的老奶奶的住處。
陰暗潮濕的柴房,像是照不進光。
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分辨地板上的痕跡。
不過林織卻看的分明,不只是地板上,連墻壁上屋頂的木板上,連帶著老奶奶躺著的那張床,都有著青黑色腐蝕的痕跡。
空氣中的氣味透著股難聞的海腥味,就像是死魚腐敗發臭。
躺在床上的老婦人哼著斷續的曲調,對外界的一切都沒有反應。
只有在聽到陳阿蓮的名字的時候,她才會跟著輕聲說著這個名字。
謝青“奶奶,陳阿蓮回來找你了嗎”
“阿蓮啊回來找我了。”
床上了老婦人緩慢地回頭,望著外鄉人,緩慢地重復。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門外,在這一瞬間,空氣似乎變得更加腥臭難聞。
屋頂、墻壁、地面、床似乎都有著什么東西在爬動,像是波濤洶涌的海水,一瞬間將房間淹沒,讓人產生近乎嗆水的感覺。
劉悅毫不猶豫地帶著童童往外跑,然而有人比她這個速度型的玩家還快。
謝青飛快拉著林織離開了房屋,然后靠在了林織的頸窩里喘氣,無比難受地說“老婆,我好難受,可能需要人工呼吸。”
謝青本來是想詢問林織是否需要人工呼吸的人道主義救助的,但是想了想他老婆是鬼,早八百年前死了,根本不用救。
所以他的小腦瓜一轉,選擇了最合理的方式。
一會人工呼吸完他再害羞一下,誰能比他更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