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彥吃痛,本就沒有血色的臉龐更是如同白紙,因為受傷過重加上強行運氣離開,此刻已經和廢人沒有區別。
三年前姜彥就知道戚禾看他師父看到比任何事都重,三年過去,這種程度只增不減,讓人心驚。
識時務者為俊杰,姜彥忍著身上的痛處,聲音嘶啞地開口。
日上枝頭多時,天氣悶熱的讓人心煩意亂。
林宅中,曲梓珩和嚴亦萱都有些焦躁。
他們清早過來看姜彥的情況,卻從林織口中得出人走了的消息。
曲梓珩是不信林織會誆騙他們,正因如此他們才更不明白,姜彥到底為什么惹的赤羽門對他下死手,又為什么一聲不吭地離開,這般來去匆匆,十分奇怪。
他們又急又氣,覺得姜彥根本沒把他們當朋友。
“也不知小禾什么時候回來。”
曲梓珩望著門口,希望戚禾能帶回姜彥的消息。
林織搖扇道“不然你們先去做自己的事,有消息了我給你們傳口信。”
他沒有跟著戚禾一塊離開,不僅僅是為了曲梓珩和嚴亦萱,五日之期還沒到,他自是在這兒不動。
嚴亦萱說“我沒什么事要做,我就在這里等著。”
“梓珩門派中的事呢”
曲梓珩道“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我還不知道叛徒是誰,掌門沒說,讓我們不必擔心,只是掌門似乎還有事情要處理,一直在這里沒離開。”
林織了然,五日之約云虛道長也知曉,他留在這里也是一種無聲的震懾。
既然曲梓珩和嚴亦萱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林織也讓他們在這等著了。
很快到了晌午,在他們用飯之際,林織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
他前幾日聽云虛道長說了那些話后,就派人去查探西域圣教的消息,如今有了回信。
將信紙上的內容看罷過后,林織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小禾,你回來了追上姜彥了嗎”
嚴亦萱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林織將信紙放在火盆里燒了,走出了房門。
戚禾對著嚴亦萱搖頭,答“未曾。”
“有人接應他,我追了一段路,還是沒有追上,便回來了。”
“這個姜彥在搞什么啊。”
嚴亦萱擔憂又急躁,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自然知道好友有事瞞著他們,這種滋味并不好,可他們總不能不管。
曲梓珩和嚴亦萱問戚禾要了跟丟的位置,決定再沿路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