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能從所謂的虛擬進入到所謂的真實,這些都可按下暫時不表。
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但不是所有答案都是具現化的結果。
“你知道我的病,也許什么時候我就會失控,現在還有兇手在盯著我,你可以進我的家門,總比到時候出現狀況卻進不來要好。”
林織給的理由十分充分,讓人覺得合情合理。
可他并不是一個脆弱天真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仇或心知肚明。
青年過度的信任如同引誘人沉淪的蜜糖,情網的線絲絲縷縷,纏的人心尖發麻。
仇或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直觀地來說就是硬的厲害。
飯后仇或洗了碗,林織帶他到了門口。
只是門還沒打開,他就被抱著抵在了門上。
林織的身體懸空,只能靠仇或托著。
他環著仇或的肩膀,才不至于完全下滑。
他咬在了仇或的脖側,含糊道“警官,你的手勁太大了。”
又不是沒有感知的面團,人也是會痛的。
仇或打小就訓練,家里出了事之后更是從不懈怠,之后上了警察學院跟著一群糙漢子混在一起,手勁兒大也沒想過怎么控制,現在情況不同。
他放輕了手上力道,開口卻沒說這件事,只說“我叫仇或。”
他說話的時候林織正好親著他喉結,感受著唇瓣間的輕微震感。
“仇或。”
林織唇瓣開合,笑著低喃姓名。
如同印記一般,對于萬物而言都極為特殊的姓名,是世間最簡短的魔咒。
仇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有一個人僅僅只是念出他的名字,都能讓他情難自禁。
林織被托著上半身幾乎與仇或同高,肺內的空氣被攫取到極致,舌根發麻。
夏日輕薄的布料相互摩擦擠壓,豐腴碰撞堆疊。
林織人瘦,這幾天他規律作息好好吃飯,養回了一點肉。
十來分鐘以后,門鎖才輸入上新的指紋。
仇或沒走,門又被關上。
林織的唇瓣過度殷紅,他意味不明的說了句“警官真是好定力。”
仇或瞇了瞇眼說“一會兒可能會有任務。”
如果要開始,就算不能盡興,至少也不能倉促結束。
這種時候實在不適合,至少是他能夠抽出空,確保不會有突發狀況打擾。
林織想也的確,要是緊要關頭仇或不得不抽身,按照他現在的情緒控制力,他可能會當場發病。
光是設想著,他的情緒就有些不順暢了。
照例,仇或會在林織這里休息一會兒再去工作,但今天他的睡意還沒醞釀出來,就有新案子出現。
“城東有浮尸行,我馬上到。”
仇或將電話掛斷,立刻起身。
“我能一起去嗎”
林織聞言一同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
“放心我不會妨礙你辦案,我就是圍觀群眾,正好為新書找點靈感和素材。”
仇或低頭看著林織問“我說不能你會不去嗎”
“如果坐不了順風車,那我只好打車去了。”
林織笑語盈盈,并未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