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是是是。”
“那你們兩個”松田陣平轉頭。
“我根本不在場”基安蒂已經嚇得酒醒了。
“那這次你可以在場了。”
科涅克漠然地看了他們一眼,目光又落到卡爾瓦多斯身上,“既然沒看到,不如直接體驗一次吧。”
“到訓練場去,還是在這里”
卡爾瓦多斯面如土色。
一個冷知識,科涅克非常擅長體術,而且體能遠超過一般人。目前在日本的行動組成員,可能只有琴酒能和他打得不相上下。
科涅克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徑直轉身走向訓練場。
卡爾瓦多斯目光呆滯地望著那條通往訓練場的路,就好像是看見了黃泉比良坂。
十分鐘后,卡爾瓦多斯被打得站不起來,而科涅克站在一邊,有些氣喘地將剛剛不小心拽開的襯衫扣子重新扣好。
而卡爾瓦多斯躺在地上,渾身疼痛,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么強的科涅克又是怎么被波本一拳打到臉上的
“科涅克,憑什么你怎么就對波本放水”
反正打已經挨完了,卡爾瓦多斯忍不住問了出來。
確實對降谷零收了幾分力道的松田陣平微微一頓,若無其事地穿上外套。
“我聽說你把中午所有看見的人,都打聽了一遍。”
“”卡爾瓦多斯不敢說話。
松田陣平走過來,踢了他一腳,“那回答我一個問題,波本他為什么動手”
松田陣平疑惑得真情實感。
他知道現在降谷零對他的信任度大概已經降成了負數,但他也很清楚,降谷零根本就不是為這件事情動手的。
和降谷零打了一架之后,松田陣平覺得整個人都松快了幾分,連思路都活躍了起來。
他還記得自己和波本有仇的設定,于是修改了一下措辭,十分有求知欲地問道,
“我知道他一直都想報復我,但是為什么今天忽然動手了”
卡爾瓦多斯聽得眼皮一跳,
腦子里只轉了一個想法。
原來科涅克和波本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是真的
當晚。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見面的時候,諸伏景光盯著他看了幾眼,然后默默地伸手,摘下了他的口罩。
看見他左臉上那一塊根本遮不住的青腫后,諸伏景光終于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hiro”降谷零僵硬著臉,喊了一聲。
諸伏景光別過頭,還是忍不住笑意“我本來以為最先聽到你的代號傳開,應該是朗姆身邊晉升最快的情報專家之類的,沒想到是科涅克的舊情唔唔。”
降谷零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諸伏景光彎了彎眼,等降谷零尷尬地將手拿開后,才仿佛貼心地轉移話題
“先過去找萩原他們吧,班長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