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伊達航的臉色陰沉,壓抑的怒火被克制在聲音中,
“是那個代號是白蘭地的家伙做的他這是干什么,簡直像是”
像是標記所有物一樣。
“”萩原研二沒有說話。
伊達航神情凝重地推測,“怪不得景光不敢當著松田的面問,松田如果不用這個燈的話,可能根本不知”
“他知道哦。”
萩原研二篤定的聲音落在空曠的房間中,
“小陣平住了這么久,他不可能連這么明顯的東西都沒發現。”
“那他”
“也不是被迫的。”萩原研二盯著
andy的單詞看了半晌,
“而且如果是他的話,不會生活在這種環境中的。”
“但是我們之前猜測,他可能被控制。”
“但他不可能毫不反抗。”
萩原研二仰起頭,盯著其中一個射燈看,聲音里帶著迷茫,
“讓他反感的東西,距離他那么近,一伸手就能夠到。就算能稍微忍耐一段時間,也不可能長期、毫不反抗地接受。”
“但是你看,上面沒有任何拆卸和調整的痕跡。”
“就好像是他只是覺得這個東西不太感興趣,但并不厭惡。”
他關上所有的燈,讓房間陷入黑暗。
一片漆黑中。
一線光亮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音透了進來。
露出了一個黑色長發、戴著針織帽的身影。
萊伊
怎么會是他
難道剛剛出來的不是松田那萊伊又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等下他是刷卡進來的。
和諸伏景光分開,沒有回到陽臺,而是將身形隱藏在客廳死角的降谷零心中一驚。
他確定自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但是這個敏銳的男人還是站在了門口,一動不動,沒有邁進來。
寂靜的黑暗中。
一人藏在房間的角落,一人站在光與影的分割處。
就這樣無聲的對峙著。
最后,萊伊忽然開口了,
“波本還是蘇格蘭”
降谷零
兩個都有。
萊伊的語氣很確定房間里有人,那也沒必要再藏了,但也沒必要暴露兩個人。
他先于諸伏景光站了出來,
“誰給你的房卡是科涅克”
金發的青年從陰影中走出,聲音如同無形的冷鋒。
但赤井秀一的第一反應卻是,波本,為什么你在這種時候還三句話不離科涅克
“是又怎么樣”
他隨手地將燈打開,打量了一下房間,“這里果然沒人入住。”
“什么意思”
波本走過來,毫不客氣地問。
“你為什么不自己問科涅克”
赤井秀一看見波本仿佛被噎了一下的神情,自我反省了半秒,為什么他也忍不住開始提科涅克了。
他跳過前面那句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