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冬丸只能拔刀,這日曜之戰說開就開,都沒點儀式感。落在眾妖眼里,日曜確實大膽激進、無所畏懼、有實力就任性,可同樣的,他們辦事是真有點不靠譜啊。
長老“天冬丸的年紀比殺生丸還大一些,犬夜叉卻還沒成年。這兩三百年的戰斗差距,她贏得了嗎”
祖奶奶“當年安倍晴明也才二十幾歲,是怎么贏下一個又一個千年大妖的呢別忘了,她身上流著一半人類的血,而人類,最不能以妖怪的常理推斷。”
妖怪為何非要變成人形修煉
幾十歲的人類為何能斬殺上千歲的大妖
為什么人類十多歲能懂的事,妖怪要花上百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這之中的緣由如何,實在是一言難以道破。對妖怪來說,人類弱小又短壽,貪婪且自私,幾乎一無是處。可偏偏就是人類成為了每一塊大陸的主體,甚至有能力擠壓妖怪的生存空間。
祖奶奶“斗牙當初為何與一個人類生下子嗣,或許我們今天就能知道答案了。”
長老“不敢,真怕結果一出來,凌月也一時興起去找個人類。你知道的,凌月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而“找個人類”這種事,大將做就算了,誰都清楚日曜的白犬有時候沒腦子。可換成王來做就不同了,一旦靠譜的月曜選了人類,其余犬妖多會模仿,并形成一股風尚。
屆時,西國遲早成為半妖樂園,沒跑了。
祖奶奶
不,不需要“遲早”,現在的西國已經是半妖樂園了。祖奶奶看向
好斗的犬夜叉,眼神意味深長。
場下,天冬丸沒用佩刀,而是從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了一根骨質的、長長的大蛇脊椎,它既像長鞭又像刀子,泛著一陣幽冷的金屬色,漫出一股肅殺的血腥味。
“這是我的刀鬼骨切。”天冬丸微微側首,鬼骨切的冷光與他脖頸上的蛇紋交相輝映,形成一種冷感的陰暗美,“是我抽了七個吸血鬼的脊骨鍛造而成的,要小心哦。”
握住刀柄一抖,如蛇的長刃一下子變得筆直,收縮成正常太刀的長度。可犬夜叉明白,鬼骨切能伸能縮,能遠戰可近戰,是一把相當棘手的武器。再搭配一個日曜白犬,威力只會翻倍。
但無所謂,他的呼吸法也不弱。
犬夜叉“你好像在特地提醒我它的用法”
天冬丸“因為我知道鐵碎牙的用法,所以也讓你知道鬼骨切的用法,很公平,不是嗎”
犬夜叉“行,那么,我要來了”
禮尚往來,你提醒我,我也提醒你。果然,得到提醒的天冬丸眉頭一皺,陡然生出一種“對方看不起我的實力,才會提醒我”的感覺。
可沒多久,他眉目舒展,明白了錯漏在何處強者皆自傲,何必多此一舉去提醒,直接開打就是了。有些話
不必說,會讓他不舒服的,也會讓她不舒服。
老肝媽提醒您我的妹妹不可能這么狗第一時間在格格黨。文學更新,記住
于是,天冬丸收起妖氣,純以日曜白犬的強悍體魄與犬夜叉相較。高速、巨力、體術,天冬丸提刀與犬夜叉的鐵碎牙相撞,第一擊就憑蠻力將犬夜叉的雙腳壓進土里,后者不甘示弱,咬牙硬扛,雙手握刀斬向他的脖頸,力量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