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冬丸注視著犬夜叉,像是在看著一塊瑰寶,總覺得她連頭發絲都在發光。
少頃,他認真道“犬夜叉,我想把自己也輸給你,你愿意接受嗎”
犬夜叉
眾狗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不愧是日曜支的狗,臉皮果然厚,別人打輸是自動退場,他打輸是現場表白。
要不是犬夜叉對性別為男的人和妖天然免疫,冷不丁被這么戳一下,八成會神志恍惚。
畢竟,天冬丸的嘴再不濟,臉也是頂好的。戰損狀態更甚,褪去慵懶,添些脆弱,很大程度上中和了日曜白犬的強勢和暴戾,再加上一道蜿蜒的蛇紋,令他看上去十分無害,也頗為可口。
可惜,犬夜叉真不好這口,也真沒這愛好。
一聽表白,他毛骨悚然,一話不說給了天冬丸一記友情破顏拳。
眾狗哦嚯
他不僅打,他還罵“不愿意不接受,想都別想我要你干嘛你能干嘛我養三座城和一個殺生丸就夠累了,白犬本來就很能吃,再加上你,我每天要做多少肉邪見還要多洗一副碗筷,你肯白給,我可不要”
天冬丸大受打擊“我會狩獵”
犬夜叉“邪見都會捉小魚和蜥蜴,你會狩獵頂什么用況且,我也會狩獵,要你何用”
天冬丸
輸了個徹底。
看臺上,凌月攏著手,發問“邪見、邪見,那是誰難得這孩子反復提起一個名字,是什么了不得的妖怪嗎”
星久丸“會洗碗筷,會捉小魚和蜥蜴,聽上去并沒有多了不得。但能被她記住,也算是一種了不得。”
殺生丸“邪見是我的隨從。”
轉向親媽和表弟,“因為與我殺生丸有關,所以她才能記住,明白了嗎”
凌月和星久丸
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廝嘴里說出這話萬分不要臉。
星久丸溫和一笑“犬夜叉的記性一直很好,不過是百年前與我見過一面,再見時還能直接說出我的名字,就像相處了百年、從未分開過一樣。”
呵,什么叫做“與你相關她才能記住”,她可是記了我的名字一百年。
殺生丸“就像原來你有睜著眼說夢話的習慣啊,星久丸。”
星久丸“有這習慣的人可不是我兄長大人,你能與犬夜叉朝夕相處,真是令人艷羨。想必你的衣服上繡著幾朵梅花,犬夜叉也記得很清楚吧”
殺生丸冷笑“小子,珍惜你活著的時間吧。”
狗東西不一定記得住他衣服上繡了梅花,但她一定會知道星久丸的血與紅梅是一個顏色。
看臺上的白犬氣氛緊繃,看臺下的點名也漸近尾聲。
犬夜叉撕掉天冬丸的信,點了“青丸”的名。雖說青丸的信不含任何顏色,只是禮貌地邀請他一起去賞月,但日曜之戰已開,早晚都
要打,不如一波解決。
事實上,青丸也是這么想的。日曜的白犬遲早要開打,既然能在大典解決,那就在大典解決吧。有那么多犬妖共同見證大將的誕生,大將的威嚴能當場確立了。
他下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