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清“即使是再窮的黔首,也能種上一些棉花,可以安然度過冬季。此乃仙畫的功德。”
蕭何與劉邦點頭,朝著咸陽城方向拱手“亦是陛下的功德。”
三人相談甚歡,一直到深夜這才各自回房。
與此同時,在咸陽城中的秦王宮里,氛圍卻要緊張許多。
無他,嬴政覺得身體略有不適,召了夏無且來問診。
太子扶蘇、公子高等聽聞之后都紛紛趕來嬴政的寢殿之外等候。
“陛下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偶染風寒。”夏無且收回自己的金針,對半躺在床上的嬴政道。
夏無且這十年來潛心研究金針之術,如今已略有所成,還寫了一本書,被贏陰嫚開玩笑的說,他這是把針灸派祖師爺的名號從那皇甫謐的手上給搶了過來。
嬴政點點頭。
他的面色雖然淡然,但其實心里也悄悄的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今年是秦王政三十九年,按照仙畫之前所說,他是在秦王政三十八年,病逝于出巡的途中。于是,這幾年他都非常謹慎,不僅是對身體謹慎,而且不再出巡。
一個是為了自身健康著想,一個就是想著即使是逃不過,那也不能死在外面。
就這樣,秦王政三十八年居然就無驚無險的過去了。
歷史被改變了。
嬴政這才松了一口氣。
跟隨在夏無且身側的贏陰嫚道“父皇,您也該多歇息,晚上早點睡。”
雖然現在的折子不再是動輒幾斤重的竹簡,可以省那么一點力氣,但寫在折子里的事是不變的,還是那么多,還是那么的繁重。
嬴政對女兒笑了笑,應了下來。
他這個女兒,自從跟著夏無且學醫之后,歷練頗多,早已經不是之前青澀模樣,如今已可以獨當一面,甚為能干。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嬴政揮揮手,也有些累了。
“哥哥們正在殿外守候,”贏陰嫚問,“可要宣召他們入內”
“讓他們明日再來。”
他要好好的休息。
這大秦的江山他還沒有看夠呢。
夏無且與贏陰嫚退下,立刻就被殿外守候著的人給圍住了,在夏無且解釋了病情之后,大家這才逐漸散去。
只有太子扶蘇叫住了贏陰嫚。
“陽滋妹妹稍候,我們先說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