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沒有掌握說話的藝術,難怪你的球員總是三天兩頭把你罵上報紙,我親愛的。這里可不是英超,但愿妹妹回來以后,關于你的更衣室丑聞能少上那么一些。”
“我又不是那些賣屁股的等等,你剛剛說什么”
談話聲戛然而止了。因為坐在中間,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看了過來。
教父的第二個孩子,有著意大利男人的一切特質,風流散漫,平時總顯得不著調,就連發現他偷聽的時候,他的臉上也掛著淺淺的笑意。
“嗨,安德魯。我可憐的金毛寶寶治好了嗎我想進展一定很不錯,不然的話你也沒有時間在這里偷聽我們吵架,對吧”
三少爺的眼睛像是冰錐一樣刺過來,安德魯后背發涼,匆匆逃離了這里。
黑澤陣教父十多年前,還有七八年前,這兩個節點,分別都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這段時間繪梨一直都非常努力,希望能夠收集到更多關于這件事情的線索,但很可惜,除了一嘴的風流韻事,她什么都沒再打聽到。
那個黑手黨的首領死了,這件事讓很多人惶惶不安,源源不斷的宴會變少了,她的信息渠道也隨之變少,這讓她有點灰心,成日里縮在酒店沒心思出去。
雖然任務目標死掉了,但琴酒還是沒有回去的跡象,他好像被什么麻煩纏住了。
一個很平凡的深夜,繪梨這幾天都和琴酒這個大魔頭睡在一起,雖然她討厭他,又非常害怕他,但是在他身邊,自己竟然睡得非常好,而且早上一醒來,她總會發現自己縮在他的懷抱里。
她不認為琴酒是個會在她睡著以后偷偷把她抱進懷里的人,所以一定是她主動鉆進去的。
這件事情讓她覺得古怪又苦惱,雖然在異國他鄉也缺乏安全感,但她也不能這么沒出息吧。
于是她常常在睡覺之前警告自己很多次,或者干脆用被子悄悄把自己裹起來,讓自己沒辦法再翻滾自如,這樣的工程會耗費她很長一段時間,以至于今天晚上,酒店的門鈴被按響的時候,她還沒有睡著。
繪梨已經把自己一整個裹了起來,再下床太麻煩了,而且她知道這絕對不是來找自己的,所以決定不予理會。
門鈴響了好一會,琴酒才從陽臺回來。
他演戲演得非常逼真,甚至連抽煙都會跑到陽臺躲著她抽,就好像一個真正體貼的男朋友。
“什么事”他的聲音聽起來叫人感覺很冷。
“那邊上鉤了。”來人聲音壓得很低。
上鉤了哪邊
繪梨悄悄志氣耳朵聽。
“嗯。”琴酒的語氣聽起來仿佛并不意外,“資料都準備
好了”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
像是顧及到她還在房間里,
談話很快就結束了,
繪梨睜著大眼睛,苦思冥想,想要參破他們都謎語,但很可惜,想了半天,謎團還未消散,她的肚子餓了。
在警校的那段時間,她的訓練量很大,因此食量也變大了,每天要吃超多好吃的,經常被松田陣平說是一只小豬,看起來個子小小但實際肚子超能裝的那種。
想到他,就會想到zero和hiro,眼睛就變得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