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難敲了一下他的腦殼,別烏鴉嘴。
白若吹了吹指尖的瓜子皮,他要是能贏,就不會一直是副城主了。她在“副”字上加了一個重音。
不想當一把手的二把手不是好二把手,若是副城主真有足夠的實力,說不定早就圖謀篡位了,哪能等到今天。
天色漸亮,城主府那頭的火光漸漸熄了。
金錦匆匆趕回來
時,一眼便看到窗臺前堆成小山般的瓜子殼,他不禁抽了抽嘴角。金錦本來還擔心小龜們晚上害怕,會休息不好,現在看來,這三個小家伙自在地很。
白若看向金錦,率先開口“看來,還是雍城城主技高一籌。”站在城主一方的金錦安然無恙地回來,想必已是塵埃落定。
金錦露出一個放松的笑,是,副城主因為窩藏嫌犯,制造暴動的罪名被下獄了。侯有財也找到了,就藏在副城主的私宅里。
二難這才長舒一口氣。
金錦繼續道“殺妖償命,侯有財會被押上斬妖臺,公開處刑,以儆效尤。”無限好文,盡在
白若神色淡淡,行刑時間是什么時候金錦看一眼天色,今日午時。
正午的太陽高高掛在上空,雍城數百年沒有啟用的斬妖臺在城中的廣場上緩緩升起。小龜們混在其他看熱鬧的妖之間,來到斬妖臺前觀刑。
侯有財此時的模樣十分狼狽,外衫破敗,沾滿了灰塵和血跡,像是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發髻散亂,落下的發絲粘著汗水嗎,黏在他驚恐的臉上,口中堵著一塊臟污的破布。一條縛妖鎖將他綁得嚴嚴實實,隨著他每一次掙扎,深深嵌入皮肉。
侯有財跌跌撞撞地被雍城衛押上斬妖臺,監刑官在臺上大聲宣布他的罪行。“罪妖侯有財,在城中客棧公然行兇殺妖,違反第一百五十八條雍城令”
侯有財跪在斬妖臺上,眼神茫然地掃過臺下觀刑的城中眾妖。驀地,他對上了妖群中白若那雙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睛。
侯有財猛然打了一個激靈,是她他落到這個下場,是龜族對他的報復
侯有財腦中的念頭剛剛閃過,監刑官尖利的聲音便在他耳畔響起“此罪,當誅”行刑的雍城衛高高舉起一把閃著冷光的青銅鉞。
下一秒,鉞起頭落。
侯有財的腦袋“咕嚕嚕”滾遠,那雙驟然瞪大的眼睛里,恐懼和懊悔交織在一起,倒影出天空的影子。
白若摸了摸躲在袖中的小草。一難的占卜應驗了。侯有財的妖生在今日結束,而小草的生命,還很長
觀刑完畢,白若向金錦辭別。“既然小草已經找回來,事情也都妥善解決,我們該回去上課
了。”
金錦這才反應過來,若是沒出這檔子事,小龜們本應該在學堂里好好上學的。
他連忙道“我讓下面的小妖用飛梭送你們回去吧。”耽誤了這么些天,小龜們回去還得補課。
聽到飛梭二字,白若幾龜的臉色齊刷刷一變,堅定拒絕了金錦的好意。金錦無法,便給他們派了一架馬車,雖然不如飛梭便捷,但至少趕路輕松些。
那些曾經歸在副城主手下的商販在這次大清洗中倒了不少,錦鯉族便打算趁此機會擴大在雍城的商業版圖。
金錦還有不少事要留在雍城處理,就不和小龜們一道回族里了。
金錦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儲物袋,“這是給小草的賠償,里面是對草族生長有利的高純度靈
液,還有賠償金。族內出了金暗這么個心思不正的妖,是我們的疏忽。
白若代小草收下賠償。
金錦又問道“下個月,百年一度的洛川斗妖臺要開了,你們龜族這次應當也會參加吧”白若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洛川斗妖臺
金錦見狀,解釋道“看來你族中長輩沒有說過。也對,玄龜族不是每一屆斗妖臺都有適齡小龜可以參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