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符消化完畢,饜足地打了一個飽嗝,從空中緩緩落下時,禍斗一個發力起跳,一口咬住了玉符。
然而不論禍斗怎么舔舐,都不能從玉符上嘗出絲毫火味。他懊惱地吐出玉符。
白若看著滾落在地的玉符,上面隱約帶著可疑的晶瑩,突然不想撿起來了。她沒看錯,那上面沾了禍斗的口水。
一難當即施了一個清潔術,清澈的水流沖刷過玉符的表面,讓它重新恢復如新。禍斗還沉浸在痛失火流的悲痛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白若想要揍妖的眼神。礦洞里的溫度漸漸降了下來,白若環視四周,沒有發現其他有用的線索。“我們先回地上吧。”
白若嫌棄地用帕子包起一難洗完的玉符,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當小龜們回到落下的地點時,卻發現并沒有一個傳送陣能把他們送回地面。白若眉心一跳,這是單向傳送,不管售后啊。一難自然地摸出龜殼,開始卜卦。
半晌,他指了一個方向,從這里往上挖,能挖出去。小龜們齊齊扭頭,看向跟在身后的禍斗。禍斗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你們看我干嘛”
白若握住他的前爪,仔細打量。
不管怎么看,都是你的爪子更適合挖土。
禍斗苦著一張臉,他跑到這黑乎乎的地下,一無所獲就算了,居然還要負責挖土打洞。白若適時地給予禍斗一點鼓勵,從這里出去,再給你五只烤兔。
禍斗立即有了動力,清清嗓子,將爪子對準一難指過的方向。“從這里開始挖對吧,包在我身上”
禍斗磨爪霍霍向礦壁,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哐哐當當”的挖洞聲。
白若拿出傳訊玉符給金金和小白龍傳訊,詢問他們在常山口和無涯海有沒有發現。
不知道是不是地下的信號不好,傳訊玉符卡頓得不行,白若都不確定她是否發送成功了。
閑來無事,白若再次拿出祥云玉符。小龜們團團而坐,對著玉符左看右看。
一難猜測道“這玉符能對火流產生反應,至少我們應該沒來錯地方。”
二難盤腿而坐,單手托著下巴,這玉符吸收了那么大一團火流,怎么一點變化都沒有話音未落,玉符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抗議地閃了兩閃。
白若和一難的目光“嗖”地轉向二難。
二難卡殼了一瞬,怎、怎么,我說錯話了
白若從未覺得二難這張嘴如此有用,連忙道“沒有,你再和它多說兩句。”
二難咽咽口水,對著玉符繼續叨叨“你這不是吃白飯嗎就算是禍斗吞了那火流,都能長胖一圈呢,你連點表示都沒有
已經半個身子都扎進礦壁的禍斗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把腦袋從洞里鉆出來。“誰叫我”
小龜們異口同聲道“沒叫你,繼續挖洞吧。”禍頭委委屈屈地縮起腦袋,鉆回洞里,只露出半截搖晃的尾巴。
玉符上的光閃得更快了。
白若目光灼灼地盯著玉符,示意二難再多說兩句。
二難一鼓作氣道“你這樣白吃白喝,只進不出,在外面是要被罵白眼狼的,不對,你應該叫白眼符。
玉符快把自己閃成一個燈泡了。它也憋得慌呢,它不過是一個進秘境的鑰匙。
照理說,只要手持玉符者給它喂下足夠多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