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慎重地握住藥長老的手,將龍鱗果牢牢鎖在他的掌心,“提煉藥液的事,就拜托您了。”
藥長老點點頭,“你放心,一難可是我們族里的小龜,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難面露疲憊,“不是,是我的朋友”
藥長老立即改口,“一難的朋友,就是我們龜族的朋友,他的事也是我的事。”
藥長老確實把這件事當成了重中之重。
在熬了三個通宵后,他把一小瓶提純的藥液交到了白若手中,同時叮囑道“這件事急不來,一定要放松心態。”
“藥量可以慢慢增加,一滴大概就是起一點助興的作用。我還對藥液進行了一點小小的處理,和衍宗湯不會發生沖突,可以放心服用。不過要是兩種同時服用,大概就是干柴烈火的效果”
白若對藥長老真誠道謝,小心翼翼地收好龍鱗果藥液回去了。
晚餐時分,白若看著小樹面前的湯碗,極其自然地端了起來,“我幫你盛。”
小樹毫無防備地將湯匙遞給她。
白若一邊舀湯,一邊不著痕跡地袖中的藥液滴入其中,用湯匙攪動均勻。
小樹接過湯碗,喝了一口,眉頭微動。
白若面色鎮定道“怎么了”
小樹有些不確定,“味道好像不太一樣,難道是我今天放的調料出錯了”
白若給自己也盛了一碗,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不會啊,跟平時一樣好喝。”
小樹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白若看著小樹把整碗湯喝得干干凈凈,他的臉上漸漸浮現一團紅暈。
小樹似乎覺得有些熱,將領口稍稍松開些許。
白若配合地將窗推開一半,“是不是吃飯吃熱了,吹點風。”
小樹應了一聲。
晚風拂面,小樹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涼意。
他覺得自己又想開花了。
白若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脖頸,伸手在他額上探了一下,“有點燙。”
小樹下意識在白若微涼的掌心蹭了蹭。
白若一愣,看著小樹的眼神漸漸深了。
小樹幾乎把臉全部貼到了白若的手心,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氣音。
比之前更加濃烈的木香將他們徹底籠罩,白若在這濃郁的香氣中,甚至也覺得有些飄飄然了。
小樹貼得更近了,他將腦袋埋在白若的肩窩,呼出的潮濕熱氣拂過頸側,白若縮了一下脖子。
她剛想起身扶住小樹,卻被小樹直接圈在了椅子之間。
“好熱”
白若被纏得動彈不得,臉上不由得浮現一絲迷茫。
藥長老不是說,一滴就是助興用的嗎,怎么會有這么大反應。
下一瞬,白若眉心一跳。
隔著兩層衣服,都能感覺到那灼熱而明顯的觸感。
她伸手探去,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就現在這個情況,小樹有喝衍宗湯的必要嗎
白若不知道究竟是龍鱗果的效果太強,還是哪里出了差錯。
但作為一只有責任感的小龜,自己惹出來的火自己滅。
白若看著眼神迷離的小樹,不自覺咽了一下口水。
秀色可餐,不外如是。
修長靈活的手指解開腰間系帶,撥開冗余繁復的外袍,順著勁瘦有力的腰腹一路向上,滑過每一寸柔韌結實的肌膚。
小樹的呼吸愈發急促了,白若勾著他的手指,將其引導至正確的位置,唇瓣貼在他耳側,低聲指導。
“先來點開胃菜”
月色從窗口透進來,落在散亂的發絲和若隱若現的肌膚上。
小樹頭上的小黃花在習習夜風中晃得厲害,像是被夜里的露水打濕,皺成一團。
椅子在重壓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咿呀”聲,深色的木質扶手被一雙汗津津的手牢牢握住,留下蜿蜒的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