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的神力有副作用。”谷槐說,“沒有其他辦法了。”
司闌五指合攏,手背青筋暴起,像只困獸。
見狀,谷槐也得到了答案,轉身“我去找她。”
司闌倏然起身,冷然道“站住。”
“只要一滴。”谷槐冷靜地說,“一滴就夠了,或許她不會想起來。”
從這只言片語里,江安也明白了他們在說什么。
谷槐想要久久的血。
司闌的神力太過霸道,沒有他的神力萬嬈的妖力支撐不起來。
但也因為如此,副作用就是萬嬈被壓制著釋放不出自己的妖力,生產困難。
如此,也就只有久久的血,她的圣人血可以融合緩解。
但
一旦久久知道了這件事,她就會清楚自己的血有特殊作用,很可能會想起過去的事,這些都是次要的。
如果她再一次像以前那樣司闌就再也不能將她救回來了。
江安的臉也變得慘白,一時之間說不出什么話來。
連久見大家都跑出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也跟著出來,問“你們怎么了”
“園長”
谷槐的話沒說完就被司闌打斷“谷槐。”
察覺到氣氛不太對,連久轉過身“有事嗎”
“司闌。”谷槐有些怒了,音量微微提高,“你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是,反正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其他人呢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自私”
連久微微皺起眉“司闌沒有不在乎其他人。”
谷槐笑了“園長,你是不了解他吧,要不是因為你,他會回來嗎”
連久聽得云里霧里,但卻也清楚谷槐在說司闌是因為自己打電話才回來的,她抬起頭堅定地說“會。”
谷槐要說的話一下子卡住。
司闌瞳孔微縮,緩緩看向身旁的連久。
“誰打他都會回來。”連久說,“沒有我他不也自己鎮守著浮玉山嗎”
谷槐深吸一口氣,扭過頭去不說話了。
連久轉過頭,清楚地知道這次他們的沖突是因為自己,但礙于司闌卻沒有說出口。
她抬頭看向司闌“所以發生了什么事”
司闌黑眸里映著她的身影,站在他眼前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是他一直以來都希望和奢求的。
但是不管再重來多少遍,她好像也永遠都會走上同一條路。
他無比唾棄和厭倦的路,卻是她每一次堅定的選擇,就像當初她選擇留在浮玉山一樣。
每一次都是如此,他永遠都不愿成為她的阻礙,他無能為力,無可奈何,一直如此。
許久后,司闌才盯著她啞聲道“她們需要你的血。”
連久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