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虹的盡頭自然是主峰。白文昂親自恭迎風荼,站在白文昂身后的,赫然就是段以君、南門樾他們。
風茶一個人來,白文昂說不定還不會叫上小孩們。
但是他拎著樂羅來,腦子轉得賊快的白文昂立刻就有了些許猜測,把大家都叫來了。當然,還有一眾太上長老壓陣。
風荼禮貌的在走出霞虹后,停頓了一下,等待白文昂的邀請才繼續走。這細小的動作釋放著他的善意,一時間氣氛和樂了不少,除了樂羅。
樂羅
誰都能看得出樂羅臉色鐵青,一肚子。不過誰在乎呢
既然是友善的來訪,白文昂也就把人請到了主峰的會客亭。風荼一坐下,沒有多寒喧,就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當我感應到古墓全面開啟后,就趕了過來。不過因為一些小問題,晚到了一步。樂羅迷路了唄。
能讓我看看那個孩子嗎
他在建造古墓的時候,也是動了點小手腳的。古墓只有在小鳥孵化的情況下才會整個消失。
若是用其他方法破解,或者是鳥蛋禁不住歲月終于死亡了,那些堅硬無比的磚石是不會消失的如此干凈的。
當他知道小鳥成功孵化后還是很高興的。
在得知挖掘遺跡的人,是玄元宗的時候,更高興。他很高興寶兒的孩子落在玄元宗這樣靠譜的大宗門手里。
在感應了一番后,發現“鑰匙”的距離還挺近,就順著感應先去找了鑰匙。嗯,有一個坐標在那里閃著,飛直線還是不容易迷路的。本以為他會直接遇到玄元宗的人,卻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魔修。
“可以可以。”
段以君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鳥窩。鳥窩里的小鳥正在酣睡,
感覺到光線變化才睜開了眼睛。
風茶看到小鳥的體形顯然有些愣住。按照他的安排本來不該還是雛鳥形態的。
不過五百年過去了,出點意外也是可能的。
風荼輕輕的摸著小鳥,看著小鳥先炸毛,然后懵逼,再一臉思索的可愛模樣,頓時笑了。它還真像寶兒。“它叫什么名字”“鐘泉,額,我是說”段以君頓時有點結巴了。
這身體是,但是魂不是的情況,已經涉及到哲學問題了。
鐘泉好名字,你之前是玄元宗的弟子嗎風荼好脾氣的把話接了下去。
而此刻鐘泉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終于從傳承記憶中挖出了關鍵線索。興奮的朝著來人唧唧喳喳的叫著。
風荼似乎聽懂了小鳥在說什么。臉上的表情從平淡的喜悅變成了傷感的懷念。
你記得我啊,是寶兒特地留給你的傳承記憶嗎這孩子她拼命生下你,估計原本是讓孩子跟著我的。
這個叫寶兒的青離玄鳥,臨死前最掛念的人,就是自己的路癡主人。自己的主人沒了自己可怎么辦啊。
聽說飛升的人,雷劫過去后,還能以大乘期的姿態停留世間一會兒。她嚴重操心,自己的主人最后度過了雷劫卻找不到去仙界的通道。
“寶兒在大事上一向糊涂,如果孩子沒有問題,正常孵化,我若是飛升成功了,根本不可能帶孩子去仙界啊。
此界的修真者不存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情況。哪怕是定了契約。
兩個生命也是不同的個體。一個飛升,不可能帶著另一個的。
不過我現在倒是能庇護你幾千年沒有問題了。
這話有點奇奇怪怪的。
邏輯好像有點不太通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