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導點頭“對。”他甚至直接表示,“如果你們跟文靜和清靜斗智斗勇的過程太精彩,一個半小時剪不下。咱們這一期游武當山到時候可以考慮分成上下集,分兩周播出。”
文靜、清靜都叫上了,他是一定要拍這一人一鳥拍個夠了。
郁珩“那你們明天就美美隱身,讓我們自己想辦法進靜虛宮”
“你們才是嘉賓嘛精彩鏡頭當然應該是你們的”
“可是我們今天已經得罪了小孩,明天如果根本見不到她怎么辦”
聶雨濃又在一旁搶白道“是你自己要劫持小孩得罪了她,我們可沒有”
郁珩冷哼了一聲。
就見趙導連連點頭說道“聶老師說得對,今天是郁老師惹文靜生氣了,其他人沒有。所以明天就要看你們的了。”
聶雨濃張口結舌。
郁珩嗤笑一聲,轉過頭去。
聶雨濃本來想到自己明天要去面對那個難纏的小丫頭,正在懊惱說錯話了,可一聽到郁珩嘲笑她,下意識反唇相譏“你笑什么我又沒說錯就是你惹她生氣了我們沒有”
郁珩“對對對,明天就靠你了。”
救火隊杜一鳴“不是不是,是靠咱們大家”
聶雨濃“靠我就靠我,不靠我難道靠你嗎只怕你一出現就得接一頭鳥屎。”
說完想到那個畫面,她忍不住撲哧笑了。
郁珩的臉又綠了。
顏色跟他的發色有點相似。
杜一鳴“不會的不會的,小孩子睡一覺起來就不記得今天的事了我家小孩就這樣”
第二天嘉賓們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在杜一鳴的帶領下再次前往靜虛宮。
正趕上靜虛宮的道士們晨練時間。
廣場上又是道士們、本地人、世界各地的游客們站了一大片。
道士們在前面練太極,其他人在后面跟著學。
場面跟昨天傍晚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六位嘉賓一到,就有人認出頂著一頭灰綠色頭發的郁珩來“你不是昨天那個那個”
話沒說完就笑起來了。
顯然想到了昨天大伙兒被鳥群攻擊的昨天的畫面。
郁珩臉臭了。
聶雨濃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穿著道袍的文靜就跳出來,單手叉腰,指著他兇巴巴地大叫“好哇,你還敢來”
聶雨濃更是樂出聲“杜哥你說得好像不對啊,她睡了一覺根本沒忘。”
文靜頭也不回地大叫了一聲“清靜”
那只昨天才召喚了鳥群的八哥不知道從哪里撲啦啦飛出來“來啦”
聶雨濃笑容瞬間腰斬,花容失色,尖叫著手忙腳亂地去找遮陽傘。
感受過昨天鳥糞攻擊的其他人也是大驚失色。
廣場上亂成一團。
百忙之中,郁珩還不忘提醒聶雨濃“不是說我們今天靠你嗎別只顧著制造噪音了,趕緊想辦法。”
聶雨濃已經撐開了遮陽傘,但還是沒什么安全感,想到昨天滿身的鳥屎,她當場認慫“不了不了,還是你來吧反正你已經得罪文靜道長了,債多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