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沒有找到成振生的蹤跡,但我們一一跟他進過的所有道觀寺廟核實、甄別以后,已經篩選出了十幾種道觀和寺廟代代流傳下來的有可能有用的古籍。馬上就要開始進行實驗了。
這實驗的人當然是道觀和寺廟挑選出來的合適的人選。比如小和尚懷寧那樣的。
如果原本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的成振生都可以只是短短幾十年就修煉到現在的程度。那其他比他資質更好的人,未必就不可以。
只要想到以后道教和佛教里會涌現出更多有修為的人來,整理那些典籍整理得頭暈眼花的人就都忍不住心情激動、高興不已。
“你哥哥成立了一個個人慈善機構,不接受社會捐助,他指定幫助那些突然昏迷、醫院檢查卻顯示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問題的人,為這一類沒有生病的特殊病人全部醫療費用。你哥哥在自己的網絡社交賬號、還有他上的節目上面都宣傳過了,我去過不少地方都曾聽人提起。但截至目前位置,沒有一個人找到慈善機構尋求幫助。
這個好消息的意思是,柴丹青和文靜那一晚對成振生造成的傷害如他們所愿了。成振生估計傷得很嚴重,短時間內再也無法去肆意挑選他認為合適的人選、抓走對方的生魂。
最后,柴丹青才對一起過來聽消息的郁家人說道“我找到了我那個朋友,他那里果然有丹藥,那藥主要的作用就是固本培元,效
果極好。不過因為藥材稀少,他那里藥也不多,我只要到了三顆。再多他就不肯給了。
他說著掌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瓷瓶,瓶口以蠟密封。他當著郁家人的面把瓶子打開,倒出了里面的三顆紅通通的小藥丸。
柴丹青道“我那朋友只是喜歡研究這個,沒有什么神醫的名頭、也沒有治過幾個人。所以這丹藥要不要用,看你們。你們若是不放心用的話,我就帶走。
郁家人聽到他這么說,果然有些猶豫文靜現在味覺已經恢復了,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天天昏睡著,一天里清醒的時間總共也不到四個小時。
只是身上還是沒有力氣走路,又坐上了輪椅。還有就是咳得厲害。
她身體好一些了,味覺嗅覺全部恢復,嘴巴又開始嚴重挑食。可能是病得身上不舒服,她挑食比以前更嚴重了。
經常所有人圍著一起問她想吃什么,問半天都問不出一個答案來。只能讓家里的兩位大廚自由發揮。
但自由發揮,她們就只能根據她前一天多吃了幾口、愛吃的菜來安排。
好家伙,昨天喜歡吃的酸辣土豆絲,今天再做,味道一模一樣,她卻碰都不碰一下了。昨天一下沒碰過的清蒸鱖魚,她今天又愿意吃一點了。
但不管是愿意吃的還是不愿意吃的,文靜每頓飯吃得都很少。
家里人為了她吃飯的事頭疼不已,試過了各種方法都不管用之后,他們甚至專門去咨詢了醫生,想知道怎么才能讓這種挑食小孩兒好好吃飯、吃多一點。
但醫生的辦法也不太管用因為文靜不是身體缺少什么營養,她純粹就是病得很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愿意吃飯。
她的飯量本來就比很多同齡人都要小,現在還比身體健康的時候吃得更少。這就讓郁家人想起來就覺得頭疼得厲害了。
但就算再挑食、再讓郁家上下頭疼,現在文靜的情況也比剛回來的時候天天昏迷不醒好多了。她可以坐在輪椅上自己出去玩、或者是被家里人推著出去小區里轉轉。
清靜時不時會回來圍著文靜一展歌喉。雖然文靜并不喜歡,每次聽到就讓它閉嘴。
但很顯然,郁家正在漸漸恢復到文靜沒有生病、也沒有上學的時候的模樣。反正文靜去上學總共也沒多少幾天。這請假請的。
方老師和袁老師也是非常惦記班上這個學生,幾乎每隔兩三天都會上門來探病一次。確認文靜的身體每天都在好轉,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上學。她們才可以放心一點。
反正郁家人已經很習慣文靜每天都在家的日子。
如果不是有柴丹青的人品作保,他拿出來的這三顆藥,說給陌生人聽,那就是不靠譜的三無產品。
甚至聽他的說法,這藥丸已經煉制出來不知道多少年了。
這可是要進人嘴巴里的藥物,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過期。
柴丹青沒有要郁家的任何東西,作為一只發力高強的鬼,他也不圖郁家的任何東西。純粹就是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