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神谷銀示也在心中低語道。
是七海建人啊
“那個,是刀吧。”吉野順平說著他觀察到的細節。
“雖然被用布遮住了一部分,不過形狀和露在外面的刀柄都能對的上。”
“隨身攜帶刀具,如果是壞人的話,那大家不是都處在危險之中嗎”
神谷銀示清楚布條下面確實是一把鉈刀,鹿目圓默認了吉野順平的猜想是正確的,順著說下去,然后提出解決辦法。
“可以去報警,如果真的是不法分子,這樣就能提前阻止犯罪發生了。”
吉野順平也贊同“只是誤會的話,也很容易解釋清楚。”
淺金發色的青年單手拿著電話,松了下領口系著的深藍色領帶,冷靜地向電話那邊的人復述眼前他看到的情況。
“詛咒已經在我到達之前被祓除,現場的殘穢不屬于目前記錄在冊的任何一名咒術師。”
他用食指摩挲了一下墻上的彈孔。
“奇怪的是,明顯是和咒靈戰斗的地方卻有爆炸形成的淺坑,而且還在現場看見了很多彈殼和手榴彈的保險銷。”
“不排除對方有用咒具祓除詛咒的可能,但是這些爆破痕跡解釋不通。”
“欸,思想不要像老爺爺一樣死板嘛,說不定就是有那種愿意把一次性武器做成咒具的家伙存在呢。”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七海建人選擇性接收,自動過濾掉不靠譜的前輩過分活潑的語氣詞。
尤其
七海建人掃視周圍。
如果是咒具,咒力殘穢也應該覆在咒具的殘骸上,但他視線所及之處,到處充斥著殘存的咒力,簡直堪比有誰在這里無所顧忌地展開領域一樣。
“唔”感覺到后輩的認真,對面的人含糊不清地拉長聲線。
七海建人都能想象的到這位不靠譜的前輩在電話的另一邊是如何用手摩挲著下巴,故作深沉地沉吟了。
“難道說”聽著對面人的語氣凝重起來,七海建人的眉心也不自覺隆起。
“在東京出現了一個迪達拉嗎”
“”
聽著那邊突然興奮起來的聲音,七海建人木著臉,單方面終止了這通電話。
五條悟,沒救了。
認為他能分析出什么有用信息的自己也沒救了。
而且這家伙還是近百年里公認的最強,這個咒術界,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