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決定就不會拖泥帶水,伏黑甚爾沒有多少扭怩
,坦然地“以后也保持現在這樣好了,同伴。”
巴麻美低了下頭,又很快抬起,臉上是發自內心的暢快笑容。
好哦,就這么說定了,反悔的人會被霉運附身,并且賭馬永遠壓不中。伏黑甚爾忍不住咂舌,至于這么高興嗎。而且這個針對性擺明了是認為他會不守信嗎
別太過分,小鬼。
見巴麻美沒有了下文,伏黑甚爾又轉過視線,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似乎在確認著什么。
“要我說,你找的應該是那種跟你一樣的同類吧。”
巴麻美微愣,隨即意識到伏黑甚爾的意思。
他指的是同樣和丘比簽訂契約過的人。
“我是天與咒縛,沒有一點咒力,恐怕你的期望要落空了。”他向巴麻美扯起略帶惡意的笑。明明已經承認了是同伴,卻還是像來回徘徊,反復巡視確認著領地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神谷銀示卻沒對伏黑甚爾的話太過在意。
0咒力的天與咒縛,不可能立下“束縛”,這一點他最開始就知道了。巴麻美用食指點著下巴,眉眼間浮現思索“甚爾先生是唯一的天與咒縛吧”
嗯男人嗓音略微上揚,大概是個回應順便表示疑惑的意思。
巴麻美十指相抵,想了一會兒,緩緩說“咒術師是萬中有一的才能,那甚爾先生就應該是比其他咒術師還稀有的存在才對。
不要看輕自己啊。和那雙澄凈明亮的眼睛對視,會有一種被包容的錯覺。
“哈,真是奇怪的說法,如果被禪院那個垃圾場聽見,一定會氣急敗壞,然后、”伏黑甚爾先是沉默片刻,帶著嘲意地說到一半,又突兀頓住,算了,沒什么。
巴麻美歪頭,很體貼地沒有追問,開始為跟著伏黑甚爾一起行動做準備。
伏黑甚爾擦拭著手里的天逆鮮。
似乎是不經意地往巴麻美那邊瞟了一眼。
那個東西就戴在頭上嗎
嗯巴麻美一愣,聞言下意識地抬手摸向頭發。“你的那個什么寶石,很重要的話就別放在頭上。”
巴
麻美把別在頭發上的五瓣花發飾拿下來,指腹下意識地摩挲了下中間鑲嵌著的黃色寶石。
金發少女溫和淺笑謝謝提醒,甚爾先生。
只是不想在關鍵的時候有個拖后腿的
他耷拉著眼皮,想了一下,說出那個詞。
“同伴。”
“嗯,我明白的,但還是要感謝你。”巴麻美誠懇地說,眼中溢著純粹的謝意。
嘖,隨便你好了。男人似乎是不耐煩和巴麻美把這種無意義的交談繼續下去,率先起身。他只是覺得,頂在頭上過于顯眼了。
萬一被人發現弱點,瞄準頭部就麻煩了。
半闔著眼的伏黑甚爾沒什么精神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