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約克布丁、炸魚普條、血腸這些菜的味道和它們的名聲一樣出名。
至于華夫餅,它一款英國人為數不多的,無論怎么做都不會難吃的食物。
可偏偏阿爾弗雷德和其他英國人背道而馳,他能做出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但唯獨華夫餅,唯獨華夫餅阿爾弗雷德做出來的味道能讓人瞬間崩潰。
比利曾經有幸嘗過一次,當時杰森試圖提醒他,但年少輕狂的比利想,他以前在大街上流浪了兩年,什么難吃的東西沒吃過啊,區區一個看上去有些奇怪的華夫餅罷了。
這樣不自量力的結局就是比利帶上了痛苦面具,并得到了一個杰森的我早提醒過你了的眼神。
所以,杰森的這句華夫餅怎么樣成功地讓比利回憶起了當初的痛苦。
也成功地讓比利將他剛才胡思亂想的事情給丟到了一旁。
比利低頭看著盤子里已經被他用叉子戳成泥的沙拉,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但想到
杰森剛剛口中的華夫餅,那一絲心虛很快就被緊張給代替了。
阿爾弗雷德做的華夫餅,真的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東西,即使他是神奇隊長。
確定了桌子上沒有能讓他如臨大敵的華夫餅,比利不著痕跡地舒了一口氣,他一臉譴責地朝著杰森看去,然而就在下一秒,比利和不遠處站著的阿爾弗雷德對上了視線。
“華夫餅”在阿爾弗雷德和善的目光中,比利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他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嗓子,我沒看見桌子上有這個,杰森,難道你想吃阿福做的華夫餅了嗎
不。
并沒有這種想法的杰森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去看一眼阿爾弗雷德臉上表情的沖動,很可惜,比利,我的肚子已經被填滿了
杰森卡住了。
他要怎么才能在不明說華夫餅難吃的情況下,徹底斷掉阿爾弗雷德做的華夫餅出現在餐桌上的可能性
杰森看向布魯斯,這個家里阿爾弗雷德真正的心尖尖,韋恩莊園里真正的智者。
布魯斯沉默地給了杰森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沒想到我做的華夫餅居然會讓兩位少爺這么地念念不忘。”沒錯過所有人之間眼神交流的阿爾弗雷德揚起眉毛,他當然知道自己做華夫餅是什么樣的水平,但又有誰能說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
于是在所有人驚悚的目光中,阿爾弗雷德微笑著說,所以我會重新考慮這周的菜譜,調整華夫餅出現的頻率。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杰森,
一旁看熱鬧,但卻被無辜牽連的布魯斯,
只有即將離開韋恩莊園,重新回到布魯德海文的迪克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群人中,唯一一個沒有吃過阿爾弗雷德做出來的華夫餅的陶奇陶尼面露茫然。
哥譚,阿卡姆瘋人院。
這里與其說是一家精神病院,倒不如說是一座監獄更合適一些,畢竟沒有哪個醫院會在每間病房外都配備安保人員。
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也很簡單,那是因為這里的絕大多數精神病人都能被稱之為罪犯,他們的手上染過不止一人的鮮
血。
他們有著嚴重的精神疾病,外加哥譚死刑體系的漏洞,所以他們被關押于此。
當然,在更早之前一切并非如此。
最開始阿卡姆瘋人院的存在是為了幫助別人。
笑聲。
在這間已經早已偏離了初衷的精神病院深處,關押著被所有人認定為是最危險的精神病患。他的名字i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