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希瓦納合作的目的,不,或者說你控制所有罪犯的目的是什么”
“正如你之前所說的。”盧瑟微笑著說,“我要成為最特殊的存在。”
所以他要殺死超人,他要將正義聯盟從這個世界驅逐,他要競選總統,要操控所有人。
他要讓全世界都服從他的聲音。
“不用和他廢話那么多。”
那些浩浩蕩蕩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那些被盧瑟操控著的人們馬上就要趕到他們所在的地方了。
至尊小超人抿了抿嘴,他冷冷地看著盧瑟,“孤獨堡壘里有真話藥水,也有能探測記憶的東西。”
仗著自己和超人生物信息完全一致,并且能輕而易舉拿起孤獨堡壘鑰匙的至尊小超人已經偷過一次超人的家了,所以再這樣說的時候他絲毫不感覺有什么不對,甚至還有些理所當然。
“你們大可以試試。”估摸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盧瑟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到那個時候,全世界都會知道氪星人是一種多么邪惡的生物。”
“而且你們永遠也不會有機會知道正義聯盟的下落。”
終于。
在盧瑟話音落下那一刻,那些腳步聲已經大道無法忽視的程度了。
伴隨著越來越大的腳步聲,至尊小超人看盧瑟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危險。
“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反正超人他們不會出事,實在不行他去隔壁世界抓個閃電俠到跑步機上跑兩圈也不是不能解決問題。
至尊小超人的拳頭握得咔咔作響,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間考慮了一下,到底用不用留手這個問題,畢竟死而復生在dc真的太常見了。
“那么,他們就會為我陪葬。”盧瑟并沒有錯過至尊小超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他微笑著示意他們朝著四周看去。
那些已經趕到的人們目光呆滯,宛如一具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沒有人說話,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在預示著他們還活著。
比利他們知道,接下來只需要盧瑟發出命令,這些現在還站在這里的人們就會毫不猶豫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雷鳥,你真的不考慮加入我嗎”盧瑟看著比利,語氣循循善誘,像是篤定了這次比利肯定會同意他的邀請一樣。
“憑借你剛剛在我身上放的蠕蟲嗎”在盧瑟錯愕的目光中,比利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
盧瑟一向擅長搞小動作,所以察覺到的時候比利并不感覺意外,他嘆了口氣。
“但很可惜,這種東西對我沒用。”
“不可能”這下失態的人成了盧瑟,他確信蠕蟲已經種植成功了,但為什么會不起作用
比利沒有打算對盧瑟解釋什么,他轉而看向至尊小超人和杰森,“我們先離開吧,盧瑟是真的不知道正義聯盟的下落。”
再待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正義聯盟消失的時間每多一分鐘,遇到風險的程度也就更大一分,在不清楚盧瑟更多布局的現在,他們只能先放過盧瑟,轉而選擇去尋找正義聯盟。
看著已經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盧瑟的目光變得陰沉恐怖。
他不知道這群小鬼到底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平行世界的他到底看上了雷鳥什么,但這是盧瑟第一次體驗到什么叫被自己背刺。
盧瑟抬手接過一旁助理朝他遞來的外套,他拿出比利塞給他的副卡,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看了很久,隨后將它重新塞回了口袋,“走吧,是時候去準備我們下午的演講了。”
[地鐵站]因為過于無聊,一路跟著比利他們的綠燈俠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看著比利嫻熟地忽略掉封條,帶著至尊小超人鉆進了地鐵站里。
[為什么雷鳥會來福西特市的地鐵站]
而且還是一個早已經廢了的地鐵站。
[說起來,你們有人見到過神奇隊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