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小聲地叫了一下,他捂住自己的額頭,有些控訴地看著杰森,“嘿,我的頭又做錯了什么”
聽到比利的話,杰森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大概是錯在你有事情瞞著我”
有些沒明白杰森邏輯的比利“哈”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看準時機就朝著杰森撲了過去,打算讓杰森也嘗嘗腦袋被彈一下的滋味。
早有防備的杰森側身躲開,同時伸手接住了險些被他給撞掉的花瓶,借著休息室良好的地形,杰森一路躲著比利刁鉆的襲擊。
兜兜轉轉了一圈,最后兩人站在沙發的兩側開始了漫長的對持。
比利試探性地朝著沙發左邊走了一步,絲毫沒有放松戒備的杰森也朝著左邊挪了一步。
這讓兩人之間始終保持在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比利瞇起眼睛,試著在已經一片狼藉的房間里找到一條捷徑,好讓他能制服杰森,狠狠地將剛才的仇給報掉。
“我覺得我們可以暫時休戰”明白比利制服他只是時間問題,杰森決定先一步做出退讓。
“阿福可不會希望看見我們把房間弄成這樣。”
“沒關系,制服你之后再收拾房間也來得及,我相信陶尼先生會愿意幫我的。”
顯然,比利并不吃杰森這一套。
比利壓低聲音,一臉深沉地說,“杰森,你作為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怎么能不講武德,平白無故襲擊我”
“這怎么能算襲擊”
杰森拔高聲音,他一邊朝著比利逼近的反方向移動著,一邊反駁,“這是兄弟之間的正常交流”
“當然,我親愛的兄弟,你是對的,所以我也想和你用同樣的方式來交流一下。”
話音落下的瞬間,比利不再留手,他踩著沙發一個翻身就朝著杰森撲了過去。
杰森半彎下身子,側身在地毯上滾了一圈。
早就預判到杰森會躲開的比利嘴角上揚,他踩在墻壁側邊一個借力,換了方向繼續緊跟在杰森身后。
這種時候就要夸上一句韋恩莊園的隔音了。
良好的隔音讓正在打鬧的兩人絲毫沒有聽到,門外正在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同樣的,端著盤子站在門外的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門內究竟在發生著什么。
有時候一切就是那么巧合,
在端著點心的阿爾弗雷德推開門的瞬間,杰森已經退無可退,被比利逼著一步步向后退去,而比利也已經準備好發起最后的進攻。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發生了。
推開門看清楚門內一切,但是來不及躲閃的阿爾弗雷德,朝著門瘋狂后退的杰森,以及撲向杰森的比利。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不用過多敘述了。
后退的杰森沒有撞到意料當中的墻,而是撞到了阿爾弗雷德手中的托盤。
另一只手還停留在門把手上,單手舉著托盤的阿爾弗雷德顯然無法搶救托盤上的點心。
托盤就這樣被杰森撞到了半空。
將這一切看得最清楚,同樣也是最無能為力的人就是比利了,因為這個時候的他也在半空中,正朝著杰森的方向在下落。
旋轉的點心托盤和下落的比利,兩者就這樣在半空中相遇了。
看著已經甩到面前的小餅干,比利在大腦還沒有徹底反映過來之前張開了嘴。
這混亂的一幕發生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短暫了,等到所有人反映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在比利嘴里叼著僅剩的小餅干落在地上的瞬間,其他散落的小餅干也跟著一起落在了地上。
“精彩的表演。”
精準接住托盤的阿爾弗雷德揚起眉毛,看得出來,如果不是手里的托盤,他必然是要鼓掌的。
看來夜間活動已經無法消耗少爺們多余的精力了。”
被說精力旺盛的杰森和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