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英被她擾得心煩意亂,直接松開手中拿著的鋼筆,金屬的鋼筆落在桌面上砰地一聲,然后他用手按住南珠的后腦勺,直接吻了下去。
他要以親吻為懲罰。
懲罰直至激烈到剝奪呼吸,是她作弄他的代價。
南珠腦后烏黑柔順的發絲被他小麥色青筋暴起的手掌按住,后背也被他死死地按向他懷中,只能無助地向后仰著來承受他的兇狠。
“”她的呼吸有些凌亂。
只能趁著他中途停下,供她呼吸的那一瞬間,用濕漉漉的眸子天真羞怯地看著他,軟軟地叫
“代表尼”
雪膚帶粉,烏發凌亂。
河道英的眼神落在她被蹂躪過后的嘴唇上,眸色愈發加深“取悅我。”
“不是要求我嗎那就取悅我吧。”
說著他放開她,松開手臂向后仰著,很是松弛自若地靠坐在了大班椅上。
南珠咬了咬嘴唇,為難一樣羞怯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慢吞吞地跨坐在他身上,面對著他,伸出一只手輕輕勾住了他的領帶。
河道英神色不動,仿佛輕松自在。南珠卻感受到身下他腿上的肌肉猛地一緊。
壞男人。
真是個壞家伙,總是裝腔作勢的優雅。
但是她喜歡。
這是吃得飽的食物,這是很美味的食物。
是不會讓她餓肚子、還會給她解決麻煩的存在。
南珠伸出手,那領帶只是被輕輕勾著,還顫巍巍地輕輕晃動,仿佛力道輕得下一瞬就要松開。
但是河道英卻緊繃得如同蓄勢待發。
南珠順著牽扯領帶的力度輕輕向他靠近,一點一點拉近彼此的距離。
近一寸,他可以看清她的睫毛,根根纖細卷翹。
再近一寸,他可以聞到她的香氣,清甜誘人。
再近他們呼吸交融,彼此的臉龐只隔一厘米。
河道英的視線在她嘴唇上停滯,又緩緩地抬眸看向她的眼睛。
南珠居高臨下地垂眸看著他,嘴角是輕微的笑意,他們的嘴唇明明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體溫,但是偏偏她就停在這里,沒有吻下去。
她看到他的下頜緊繃了一瞬,但她就是沒有落下一吻,反而低下了頭,輕輕咬在了他襯衣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上。
河道英不自覺向后仰起頭,南珠聽到他難耐地喘了口氣。
她垂著眸,用舌尖將那顆扣子挑動,然后用牙齒輕輕咬住,試圖將它從布料里解開。
硬質的領口在她嘴唇上摩擦,她微微挪動腦袋的時候,臉頰還會不自覺擦過他仰起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