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婚紗的話,其實很不方便
南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棟敏拉進了房間里。
梳妝臺也是新買的,都是李棟敏一手操辦,房子是首爾市中心的三居室,不大不小,但是裝修了好久,每一個細節都是征求了南珠意見,做到的盡善盡美。
所以他將她按在梳妝臺上,一手揮開臺面上的瓶瓶罐罐時,南珠有些懵,也有些心疼。
剛剛才拆開的護膚品,被穿著白色襯衫,綁著黑色皮質袖帶的男人大手一揮,全部哐當哐當掉在了米色的短絨地毯上。
南珠還來不及心疼地看地上的瓶瓶罐罐一眼,就被他抱著坐在了梳妝臺上。
婚紗婚紗還是穿著的。
銀白色的純手工婚紗,點綴著亮片和鉆石,質地輕盈,薄紗搖曳之間,有種如教堂圣女般仙氣飄渺的美,又因為貼身魚尾的設計,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讓人挪不開眼。
不可侵犯的凌然仙氣之中,實則是讓人墜仙墮魔的欲。
李棟敏將她抱坐在梳妝臺上面,魚尾的下部正好貼合在南珠飽滿的tun線下方,接著是下擺墜著的輕紗。
他輕輕地,又很用力地、不容置疑地分開她的膝蓋,下擺的輕紗跟著散開,包裹著tun部的魚尾裙的下緣跟著微微上移。
李棟敏看著她,臉上還帶著柔和的笑意,但是渾身的氣勢陡然懾人,他穿著白天的襯衣,西裝外套進門前就已經月兌了,領帶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露出胳膊上為了固定袖口,顯得穿上西裝時更為整潔好看而綁上的袖帶。
袖帶卡在他的上臂胳膊處,將他手臂的肌肉線條勾勒顯露出來,明明是單純為了整齊好看而綁上的,但是此時此刻看著,就會覺得莫名的欲。
而且那袖帶,還是黑色的皮質的,上面有銀色的金屬扣子,在純白色的襯衫上格外顯眼。
南珠的眼神一下子落在那里,就聽到李棟敏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
接著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掐住下巴,突然窒息一樣兇狠地吻了下來。
她的呼吸全部被他剝奪,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好像他已經等了很久,覬覦了很久,饑餓了很久一樣,這一刻終于放縱了自己。
南珠無助地輕輕張開朱,眼睛微微闔著,眼尾是濕漉漉的潮氣,她抬著頭,雙手撐在梳妝臺面上,手指死死地抓住木質的臺面邊緣。
他越壓越近,好像這樣的吻都無法讓他平息,李棟敏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勺,一只手克制又用力地掐住她纖細的腰。
婚紗腰背處是的薄薄的、繡著蕾絲的薄薄一層輕紗,他掌心炙熱的體溫隔著這層紗毫無保留的傳過來,同時還帶著蕾絲微微粗糙的感覺,在肌膚上帶來令人驚懼的觸感。
好像酥麻,又好像讓人發軟。南珠感覺細小的電流麻過自己的頭頂,然后再到后脖直至腰間、雙腿,留下過電一樣酥軟的感覺。
接著他的膝蓋,輕輕抵住了南珠的膝蓋內側,微微用力。
他用力的分開,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南珠好像是被他禁錮,帶著無力抗拒的柔弱可憐的意味。
直到舌尖發麻、無力喘息,他才微微低著頭,離開了她的唇舌,露出一絲微笑。
眼神清澈,眉目溫柔,還帶著寵溺和疼愛的氣息。
接著,李棟敏跪了下去,一片薄紗突然被掀起,朦朧地隔絕了兩人的視線。
他低下頭。
“”南珠仰著頭,幾乎要尖叫出聲,她的后背撞靠在梳妝臺的鏡面上,發出哐當一聲的響聲。
后背肩膀處的肌膚直接接觸到冰冷的鏡面,帶來刺激的感覺,可是再怎么刺激,也比不上
“嗚。”她仰著頭,咬著殷紅的瓣,眸色迷離,黑到近乎發綠的一頭長長卷發鋪散輕晃。一只手死死抓住桌子的邊緣,用力到指尖都發白,另一只手向前探著,似乎是想試圖抓住他,又或者抵住他。
但是手無力地在空中盲目地一抓,卻只抓住了他后腦的頭發。
她的指尖緊緊捏住。
因為要做造型,上了發膠的緣故,他的黑發是略微硬硬的觸感,南珠喘息著,忍不住蹙著眉,手上將他的頭發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