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一無所覺,還在紙上寫寫畫畫,河道英摟過來時,她也習慣了他的體溫,只是往他的懷里拱了拱,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小屁股也跟著動了動。
“怎么了腰不舒服嗎”她一動,河道英就非常體貼地察覺到了,一只手從輕摟著她的腰側,改為慢慢在她腰后揉捏。
一聽到“腰”,南珠一下子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耳朵紅紅地扭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為什么不舒服還不是因為他
河道英顯然也是故意,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覺得可愛的不行,悶笑了一聲,用右手幫她舒緩腰部的酸痛。
一只淺麥色的、骨節分明又保養得當的,屬于男人的手,掐在她的腰部,正在慢慢地、一點一點地用又輕、又重、又克制的力道揉捏。
站在金赫熙的角度,他可以看到那只手,幾乎一掌就可以將她細細的腰把握,她穿著漂亮的、但又輕薄的月白色暗紋的連衣裙,這裙子,還是他親自挑的,是不死白,又不呆板的,最稱她的顏色。
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她穿肯定漂亮。
而她此刻穿著也確實漂亮,連背影都漂亮,每一根發絲都隨性慵懶,薄薄的月綢貼著她纖薄的肩膀、脊背,再順著驚人弧度的腰線
隱沒到那令人惱怒的、煩躁的、不屬于他的手掌里。
她看著纖弱,腰也細細一點,但是看起來卻似有軟肉,那只淺麥色的手掌輕輕往下一捏,手指便微微陷進一片月白色的包裹里,薄綢的衣衫會范起一絲褶皺,微微裹住他指節的邊緣。
慢慢揉弄。
屬于男人的硬朗,好似在肆意欺凌那月白色的柔軟。
好刺眼她會不會疼她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
金赫熙的手指漸漸攥進肉里,掌心幾乎血肉模糊。
河道英突然似有所覺,回頭看了一眼。
卻只看到他貼心的下屬,最常用的金秘書,安靜地垂頭等在一邊。
“你先出去吧。”河道英淡淡地吩咐道。
“內。”金赫熙低頭應道,轉身出門,還貼心地輕輕合上了辦公室的門。
一扇隔音良好的門,隔開了他的視線,也隔開了所有的聲音。
他站在門外,沉默的像一尊雕像,廊道里的風吹過來,比起辦公室里,這里又冷又清。
用盡了所有,他的耳朵也只捕捉到了,那一聲被淹沒不及的嗚咽。
等南珠吃飽了,窗邊都出現夕陽的晚霞了,南珠腮邊還帶著紅暈,瞪了河道英一眼。
這老男人,腰怎么這么好,她一個魔差點比不過
不過吃飽啦,靈感感覺也充足了耶。
南珠轉眼又開開心心地捏著筆,團成一團趴在矮幾上勾畫。
河道英穿著墨灰色的真絲浴袍,胸口微微敞開,帶著潮意的發絲有一縷微微散落,渾身饜足放松的氣息。
“我待會兒有個會議,你自己待一會兒,我等會來接你好嗎”